“我看着他们讨伐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我心里简直太痛快了。可毕竟是重新修炼，我逃跑去了魔渊。在那里我的修为一日千里。然后到化神期重回修仙界。就看到这个狗东西……”

君澜音指责君苍昀：“这个狗东西竟然为了让父亲给他让位，被凌羽裳蛊惑杀了父亲。而更扯的是，他还同意那妖女纳夫侍。他一个堂堂的凌云宗宗主竟然只是凌羽裳的夫侍之一。”

君澜音说起来就忍不住嘲讽。

君苍昀一脸苍白，低下了头。双手攥得很紧。

“但凌羽裳真不愧是我说过的无情无义的淫妇。她明面上大义凛然，让整个修仙界正道追杀我，暗地里竟然联合了上一世抓我们的邪修。将我逼上绝路，我当时已成了魔渊中修为最高的修士，被魔修奉为尊主。为了护我，魔界和修仙界开战。”

“但最后我还是败了。凌羽裳的确很邪门，她的姘头不仅是人，连妖族少主，鬼修中的鬼王都被她迷惑住。她的野心很大，魔界不敌这么多势力的联合剿灭。就在我想要自爆的时候，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禁术，利用双胎感应破了我的自爆之法。最后我被抓，但他也没有落到好。”

“凌羽裳想要飞升，可这个世界已经有很多人没有飞升成功过了。最高修为不过化神。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法子，献祭我们可以打开天路。于是我和他又被献祭了。”

君澜音又想到什么，笑得有些疯狂，眼泪都被笑了出来。

“错了，这一次君苍昀更惨。他被那女人废物利用，吸收了全部修为。原来她每一次和那些男人双修，看似增长了修为，实际上就和养猪一个道理。到最后一次她采阳补阴的时候没有反噬。”

君澜音诉说完之后看着曦玄：“前辈，您说，这样无用的傻子是不是就该死？”

曦玄无语中：“……”

“音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和她双修后，脑子中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看不真切世间上的一切。你说我亲手杀掉了爹，我，我完全没有记忆。我只记得，我和你又被送上了祭台。”

君苍昀想起那一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抖。

被当作祭品送上祭台，那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体被碾作血泥蒸发，最后是神魂的崩溃、消散。

好在上天垂怜，在他们神魂消散的那一瞬间时间静止。他们又回到了五岁的时候。

“借口，都是借口。我不相信，你亲手做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君澜音情绪再次激动了起来。

曦玄按下了暂停键：“好了，你们的恩怨我都知道了。有几个问题我想问。”

“前辈您请问。”

“前辈您请问。”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君澜音气恼的转过头去。

“第一世和你们的第二世唯一不同点是出现了一个叫凌羽裳的女人？”

“没错。”君澜音点头。

“除了她之外，还有什么不同？”

君苍昀却回忆着说：“第一世到我们死亡，魔修、妖修、鬼修都没有出现过。”

“那么那个万剑宗尤玉成又是怎样的？”

曦玄突然问。

君澜音和君苍昀都怔愣住了。

君澜音仔细回忆了一番才说：“第一世我们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作为万剑宗的亲传弟子却是一个正直之人。万剑宗他的师弟师妹们都很信服他。”

君苍昀却说：“他在第一世是有道侣的，叫陆臻臻，万剑宗长老的孙女。很是恩爱。”

君澜音撇撇嘴，所以凌羽裳就是一个妖女。

曦玄拍了下手掌：“所以就是那个叫凌羽裳的女人有问题。那么君澜音小朋友你还要许下最初的愿望吗？我可以提前告诉你，若是你许下最初的愿望，你的千年寿命或者天水灵根可就保不住了。”

君澜音抿紧嘴唇，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君苍昀却着急起来：“不，不要。我，都让我来付代价吧。”

“你少装作好人了。”君澜音却不给他面子。

“前辈……”君苍昀不听，只是双眼直直的盯着曦玄。

曦玄又问：“你们的愿望不再换了？”

君澜音最终还是妥协了。她不情不愿的说：“那就让那个女人自作自受，让那群见不得光的邪修全部都去死。”

曦玄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小葵给出等式。于是说：“好，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姻缘、亲缘、财富、五次机缘、五十年寿命。你要什么来付款？”

君澜音思索了好一会儿，果断的选择了：“寿命五十年。”

曦玄微微挑了下眉头，君苍昀竟然也没有反对。

曦玄又问君苍昀：“那么这位小朋友，你的愿望换不换？”

君苍昀这一次却说：“我想要天路重开，并且不需要祭台。”

曦玄诧异：“你确定？你要知道这个愿望可比你第一个愿望难实现多了。”

“我确定，我想让天路重开，我想和爹和妹妹都长长久久的。”

曦玄看着小葵给的等式，勾了勾嘴唇：“你要付出的代价是你的剑心澄明。”

君苍昀却一刻都不带犹豫的：“我接受。”

“你疯了？”

君澜音想要一拳头砸到君苍昀的脸上，被曦玄一把阻止。

“好孩子不要打架。既然如此，两位签协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