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邬暮说出这句话,肖贝渐渐收起戾气。
接着,邬暮向肖贝讲述了自己的计划,听完后,肖贝连连称好。
另一边,房间里的严浩海并不知道肖贝的和邬暮的计划,但他已不再用难听的词语和句子诋毁邬暮了。这不是因为他良知发现,也不是他怕邬暮报复,而是他口干舌燥,还一直没有找到水源,所以只能用减少说话和吞咽唾液的方式降低口渴程度。
可是这种方法见效甚微,到后来,严浩海实在忍不了了,他想到洗手间用于洗脸的生水。接着小跑着跑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
就在这时,严浩海听见了管道里流水的声音。
严浩海挠了挠头:“怎么可能呢?洗手池里都没有水,为什么管道里有水?”
过了一会儿,严浩海想到了什么,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走到马桶旁,掀开了马桶储水箱的盖子,里面果然有水。
严浩海皱起了眉:总不能喝这里的水吧,这可是冲马桶的这水,太脏了。但是水龙头里面没有水,我能喝什么呢……其实这个水还没冲过马桶,应该能喝,下水道里的水不能喝,水箱里的水应该是干净的。
严浩海思考再三,还是捧起储水箱里的水,浅尝了一口。
虽然味道有些奇怪,但这不阻碍他把水喝下去——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再不喝水,很可能因为缺水晕倒。
喝了一捧水的严浩海并没解渴,他想着,反正也喝过了,一捧和两捧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又用手舀了一捧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接着,又有了第三捧,第四捧和第五捧。
等到第五捧水下肚,严浩海才停止这一行为。喝完水后,严浩海的身体并未感觉不适,他回到床上准备睡觉,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严浩海问了一句“谁啊”,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严浩海警觉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此时已过午夜的十二点。他记得邬暮曾说的话——过了十二点不能出门。
严浩海紧紧抓住被子,很快,他又听见了敲门声。严浩海的身体靠在床头,一声也不敢发出。
接着,严浩海听见了第三次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比前两次更加急促。
处在惊吓中的严浩海发疯般地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杀我,千万别杀我,要杀就杀楼下那个人,她比我好杀,而且她干过不少坏事,一查就能查出来。像我这种小学生从来不干坏事,看在我是三好学生的份上,千万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
严浩海的祈祷好像真的奏效了,门外的敲门声不再出现。
严浩海又在床上等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安全后才沾沾自喜道:“还好没杀我,我不给他开门,他应该杀不了我。估计他现在已经去楼下杀那个人了,反正我和她的交易已经完成了,她是死是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在严浩海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他的房门又被敲响了。接着在严浩翔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