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李墨一行人最终成功突围，但秦无影和张大牛为了掩护他们，不幸在混战中受了重伤。尤其是张大牛，他在最后的冲突中被斐大人的手下用刀刺中了腹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当李墨看到被抬回来的张大牛时，心中一阵剧痛。他跪在张大牛身旁，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大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张大牛艰难地笑了笑，气若游丝地说道：“墨兄……你别自责……这条命是我自己愿意给你的……能帮你……我……没遗憾。”

李墨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泪水不由得从眼眶中滚落：“不，张大牛，你会没事的……我会救你，等我们打败了斐大人，你会看到这一切结束的。”

张大牛轻轻摇头，声音越来越弱：“墨兄，斐大人……太狠了，你要……小心。我……再也不能……陪你了……但我相信你……一定能赢……”

话音未落，张大牛的手渐渐垂下，眼睛也慢慢闭上。他的脸上仍然挂着那一抹坚毅的笑容，仿佛对李墨充满了无尽的信任。

李墨紧紧握住张大牛的手，泪水无声滑落。他心中的痛苦几乎无法承受，张大牛为了这场正义的斗争付出了生命，而他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张大牛的葬礼上，李墨跪在墓碑前，久久未语。清莲默默站在他的身旁，轻轻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李墨，你已经尽力了。张大牛的牺牲并非白费，他的信念将永远与你同在。”

李墨紧握着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与悲痛：“我知道正义的路不会平坦，但这代价……太大了。”

清莲轻轻叹息：“正义的代价往往是血与泪，只有最坚强的人才能承受。张大牛相信你，你不能让他的牺牲白费。”

李墨沉默片刻，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如铁：“我不会让他的死白白浪费。斐大人，他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我会继续揭露他的罪行，不管他多么强大，我都不会放弃。”

清莲看着李墨坚定的神情，轻轻点头：“我们都会在你身后支持你。这场斗争还远未结束。”

张大牛的牺牲让李墨深刻体会到了正义的代价，但这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他知道，正义从来不会轻易到来，它需要勇气、毅力，甚至需要血的代价。

长安城的天空依旧阴沉，斗争的阴影笼罩在李墨的心头，但他知道，只要他还在，正义的火焰就不会熄灭。

“斐大人，你的末日即将来临，”李墨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切，终将会有一个公正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