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今年开学前才跟着妈妈一起转学过来,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原因,经常在放学后,一个人安静的写作业。而钟茹也经常在放学后,坐在教室里写作业,两人就慢慢的熟悉起来,一聊天发现有很多共同爱好。
李欣彤的妈妈是大学音乐老师,这次也是转到正业大学任教,所以李欣彤从小就会弹钢琴,弹琵琶会唱江南小调。而屈忠茹会古琴,古筝,两人也都会画画,是学校的琴画兴趣社成员。
钟茹经常带着李欣彤出去镇子上玩,给她介绍关中的美食小吃,经常带她去一些简陋的小店,说老板开店十几年,二十几年了。没多长时间,竟然让这个从小就吃米饭的姑娘,彻底喜欢上了关中的面食。
李欣彤跟着钟茹也会常和张杰,钟毅他们一起玩,看他们打篮球的激烈碰撞。时间久了,默默的对钟茹的大哥钟毅暗起涟漪,但她一直掩饰隐藏着自己的想法。听钟茹说她大哥暑假时候失恋了,被人家女孩子给甩了,现在一心一意的上学。
屈家三兄妹嘴巴一直很严实,从不表露他们的身份,也从不带同学去他们家里玩。
现在流行的社交短视频‘社恐’SAD彻底火了,特别是受到年轻人的喜欢。这是由港岛的新亚传媒打造的,负责人就是阳志新的儿子阳琼。他采用关联性大数据算法,引导共同爱好者,能自动互相刷到对方。社恐科技收购了之前赵中和创办的闲传科技传媒公司,也购买了闲传科技随传随编的专利。
大家上传自己的生活学习中的搞怪事情,很容易在年轻人群里中产生共鸣,一些流行语也很快生成。如今已经火遍全球,不同肤色国家的年轻人,互相吐槽着自己的学习和生活。这个软件有一键翻译功能,可以同声翻译和覆音翻译。不同国家观众和主播,可以无差距互动。
这就厉害了,你可以用不同的语言或者语音留言,大家都可以用一键翻译功能看到。
就凭这项精准的翻译技术,新亚传媒收获大量的拥趸者。年轻人也了解到外国同龄人的痛苦和经历。
他们也比对着彼此的生活,特别是东亚的孩子们大量的作业,而西方孩子们快乐教育,整天就是瞎玩。有人发出灵魂拷问,我在学习,你也在学习。我在游荡的时候,你还在学习。那五年之后我们得有多大的差距啊?
甚至出现了西方孩子要东方孩子的作业,主动自动学习的场面。
很快这个事情就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大家对东西方教育方式的大讨论。有人认为东方孩子课业太重,也有人认为西方孩子的教育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无形中给社恐这个社交软件大力宣传出去了,也吸引到更多不同年龄的博主,如今已经不是在学生中流行使用了,社会上的上班族也成了拥趸。社恐最大的特点就是人群划分,比如你是学生,你是上班族,你是商务人士,你是宗教人士,你是财经人士等,你的内容希望那些群体看到,你需要那些粉丝群体。这样很容易形成聚集效应。
比如张杰的粉丝,他也就发了五条内容,他的粉丝就很快有了一百多万,算法就是因为他们学校,附近学校关注的人多了,这些人的关联性推荐,就形成了庞大的学生群体粉丝。
走出去大战略是华夏福记的方向,屈江在十一月的时候,受邀去爱尔兰开了一个道医联合会组织的国际性会议。主题是讨论总结道医和中医在本次瘟疫大流行中的作用,治疗效果。
屈江的讲话内容就是八维治疗法,和中医承负学。本次会议吸引了更多的外国爱好者,现场就有不同国家肤色的人要加入学习道医。这些事情由李世清道长接手负责。开会空闲之余,屈长河给屈江引荐了三个人。
这次会面是隐秘式会面,在屈长河家里所在的古堡里会面。对方是典型的西方资本大鳄,那种隐藏在水下面的大鳄。
“屈教授你好,对于您百闻不如一见哈!自我介绍一下,汉斯·波比!”
“我是乔治·亚·雅各布,很高兴认识你屈教授!”
“戴维·苏鲁门!”
三个人一一和屈江握手,“呵呵,都是大家族代表哦,对于你们家族传说,我可是听得太多太多了!”屈江笑着解开自己衣服纽扣坐在沙发上。
“呵呵,让您见笑了,关于我们是暗黑组织,各种神秘祭拜什么的,很多电视电影里都有暗色。其实这些里面有真有假,我们也懒得去解释。我们资助的一些活动,也故意添加组织的元素,给人的印象就是很神秘,这对我们也没啥不好啊!哈哈~~~”乔治笑着解释。
“屈教授,要说这世界上真正的大组织,可都是你们华人的组织哦,一个组织,公开就有九千多万人,另一个遍布全球的洪门,社团人员也有一百多万吧?你们华人这两大组织,一明一暗互相配合。谁也不敢惹啊!”戴维笑着说道。
汉斯递给屈江一根雪茄,几个人各自剪掉茄帽点着,汉斯笑着问道:“据我的了解,屈教授家族也是洪门的一个分支哦!”
屈江看了一眼弟弟屈长河,屈长河给他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道:“我太爷爷早些是哥老会终南山田峪堂堂主,如今我们国内取缔了这些社团。我爸爸是港岛万寿山四爷,是港岛洪门的一个堂口吧!”
“既然大家都是有组织的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约屈教授就是想和你谈一谈合作的事情!”汉斯·波比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哦,怎么个合作法?”屈江问道。
“我们这些人呢,祖上都是国际流浪者,寄居人下看人脸色。其中脑子活泛的做点生意,平时别人和我们还能和睦相处,一旦社会上有个动乱不平,第一件事就是拿我们祭旗。几代人的财富被打劫一空,还污名化说我们放高利贷,趁火打劫。呵呵,屈教授您说,一个只能世代经商的人,真正可选择的手段能有多少?
后来二战后,我家在美洲落脚了,本以为总算有个安家立身的地方了。但是,我们发现自己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因为流浪的不安全感,导致我们的生意都是一些金融生意,快进快出,高度流动性的生意。而金融生意又都是依附在实体经济基础上的,我们没有实体经济。最多是入股分红,就是让我们做实体经济,挣惯了快钱谁还能沉下性子挣那个辛苦钱呢?”
“哈哈哈哈,我第一次听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一个金融吸血鬼的故事,被你说成实体经济的依附者,倒也是事实的描述哦!”屈江笑着说道。
“可不是么,有人恶毒的说我们是八爪鱼,虽然是敌意满满的形容,也符合实际情况。这也是我们的危机所在啊!”乔治耸耸肩膀解释道。
“你们不是在美洲混的风生水起么,掌握着印钞权,无冕之王。危机之说从何而来呢?”屈江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种经济模式依附于实体经济,而美洲现在产业空心化很严重,目前的漂亮数据,都是证券经济,说白了都是虚的!一旦有风吹草动,还会被人拿出来祭旗,毕竟底层大众最容易被人煽动,这才是我们最大的危机!”乔治·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