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公务约莫13时,她进了浴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穿上睡衣回房,留一盏暗黄小夜灯,慢慢入睡。
凌晨1时,厚重的窗帘外是幽暗的夜。
裴时柏的手从床下半掌宽的底部伸出,将挥发麻醉剂倒在地上,屏息五分钟。
二十分钟后,裴时柏撑开欧式大床的一角,滚了出来。
他走到床头,拿出封口胶,快速封住容皎月的嘴巴。
裴时柏气血翻涌,心跳如鼓,等了三分钟,容皎月没有任何反应,他才静下心来。虽然他亲自试过程锦调配的药剂,可现场操作还是很紧张。
怕失败,怕没能让容皎月亲自尝尝,安安受过的痛苦。
他矮身,从床底下摸出棒球棍,掀开被子,bang bang bang bang,四下一气呵成,打断了容皎月的四肢。
嗯~一声闷哼,容皎月不可遏制的被剧痛刺激醒,为了让她体验痛苦,麻醉剂的剂量不大,只是让她短暂昏迷,方便裴时柏动手而已。
“唔唔···唔唔,”容皎月看到床头的裴时柏,灯光昏暗,裴时柏又逆着光,但也够容皎月判断出是个高大的男性。
心脏骤缩,咽喉仿佛被扼,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饶是容皎月心理素质过硬也惊恐万分,生理性泪水不断分泌,挪动手脚,发现都残了,更是又惧又怒。
她只能瞪大美目,怒视裴时柏,此时愤怒超过了肉体的痛苦。
哪来的下等人敢践踏她!
裴时柏拿出封口胶,加固,以防万一。
这是五星酒店,隔音效果超级好,刚那几下一点也没传出去,走廊门口换班后的两个保镖,神采奕奕站岗中。
裴时柏冷冷的看着容皎月,拿出另一瓶药剂,药效:万蚁钻心痒。
程锦怕他虐打完后会心理变态,建议他使用药剂,让容皎月痒得死去活来,又因四肢具断无法挠痒,那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时柏深以为然,他不顾容皎月杀人视线,把万蚁钻心痒洒在她身上。
做完,裴时柏也没兴趣欣赏她的痛苦,清理现场,走出房门,把容皎月的惨案封在房内,他寻了个隐蔽角落等待黎明。
星历98年8月9日,晨8时,程锦推着装有鲜花的空餐车再次到来。
保镖例行公事检查完,开门放程锦进屋。
程锦推着餐车往里走,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她收敛职业微笑,轻哼暗号:“morning morning good morning!”
稍后片刻,裴时柏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程锦二话不说上前把他送进天锦屋。
她快速取出客厅花瓶里的花,把新鲜的插上,推着餐车到阳台,把昨天的餐具收走。
环视一圈,没有遗漏。
程锦保持微笑,推着餐车出去了。保镖不疑有他,往里看了一眼,关上了门,容总没那么早起。
程锦推着餐车往中厨房走,脚步比往常快了一点点,交班,打卡,顺利上了回城区的班车。
天月酒店的员工宿舍在城区,飞车八分钟。
飞车里有个别同事在抱怨哪哪的客人难伺候,要求这要求那的,程锦摆着一张班味十足的脸,一言不发。
到了宿舍楼下,程锦佯装猛然记起事来,和旁边的同事说道:“我姨妈巾用完了,你们先上去,我去买一下。”
“行吧,你去吧,累死了,我们就不陪你了。”
程锦脱离队伍,越走越偏僻,进了一栋民房。
她入职天月酒店后,裴时柏后脚到,找到整栋出租的民房,付了两年的押金。他已拿到裴爸的赔偿款,整250万星币,是个有钱人了。
程锦确定动手后,也是到这里把他送进天锦屋,一个小时,刚好够她打卡上班给容皎月送夜宵。
全程没有暴露裴时柏。
程锦进屋,放出裴时柏,“时间有限,我先离开!”
“嗯,”裴时柏点头,他熬了一晚上,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需要好好休息。
程锦离开,随便选了一家小店,挑了几包卫生巾和零食若干,返回宿舍。
心情微晴,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