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刚被赐婚,这时不去哄你的宁姑娘,还有心思参与朝政了?”
瑞尧并未理会他的讥讽,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拱手向景阳帝禀奏:
“父皇,高祖年间的活人祭祀本就已不合时宜。如今百姓饱受旱涝之苦,若再行此等残忍之举,恐怕会激起民愤,动摇国本……”
“儿臣以为,不如加征三成漕粮,命工部再造百艘官船,以引渡物资,缓解灾情。”
然而,他话音未落,户部尚书便急忙出列打断:
“陛下,国库空虚,江州蝗灾尚未赈济,加征漕粮恐加重百姓负担,实非良策……”
瑞煊见状,冷笑一声,讥讽道:
“还以为二哥能提出什么高见,原来也不过如此。”
瑞尧并未理会他的嘲讽,目光始终注视着高高在上的龙椅,神情肃穆。
景阳帝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太子的提议虽有可取之处,但如今国库吃紧,加征漕粮确实不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殿内一时陷入沉寂,唯有瑞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笑,似乎对这场争论的结果早已了然于胸。
景阳帝捏了捏眉心,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之色,声音低沉而无奈:
“这件事情,还是等年后再议吧。好好的一个除夕宫宴,为何非要闹得如此不愉快?”
他的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却又透着一丝无力。
殿内的气氛顿时凝滞,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瑞煊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深知他父皇的脾气,此刻已然下了死令……
若是有人敢违抗,那下场一定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