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只是送给别人吗,还有自己的亲人,对了,你知道吗?相比于女人,虐待女孩会让那些禽兽更疯狂。”
“你知道那些文人笔下的丁香乳吗?就是他们在追求虐童,在凡间,女孩子很难活下来的,不过我命大,我记得山上哪些东西有毒,在我死之前先杀了一村子的人,根本不是谢辞镜来带走我时杀的,是我。”
她好似回忆起那个时候,十分沉醉于那个杀人的感觉一样,另一只手轻柔抚上北音的脖颈,言语间却仿佛下一秒就会扭断她的脖子,
颈间的纤指带起微凉的痒意,北音听到扶摇带着些病态沉浸的声音,
“我先是给他们下了毒,结果没死透,就用菜刀敲断他们的四肢,将他们的肉一点点片下来扔到河里喂鱼。”
“谢辞镜发现我的时候全村都已经死了,我一个人坐在尸体碎渣中间,他看中了我的心性才将我带回来,不然你以为我这样普通的脸普通的天赋,怎么能惊动合欢宗宗主。”
扶摇语气带了不可察觉的落寞,但转瞬即逝,变得阴恻诡秘,
“我娘曾经伺候的那个小姐和夫君我也杀了,卖过她的人我也一个都没放过,我曾经双修过不听话的男人我也杀了不少,昆仑的蠢货最多。"
“小哥哥,你最好听话。”
她又换回初见时的称呼,却没了那副少女娇态。
扶摇审视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她预料中的恐惧,只有……心疼。
她一把甩开她的脸,动作凶狠无情,像是带着恼羞成怒。
“你可怜我?”
北音下巴和脖颈上带着红肿的淤痕,又疼又麻的感觉刺激着神经,声音温和轻缓,
“我只是想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要是能先于所有人找到你,就好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与厌恨,依旧温柔地望向那面色冰冷狠厉的少女,带着歉意,
“抱歉,我不该说这些没用的话。”
扶摇看着她那个愧疚的样子觉得烫眼,没再多看,干脆脱了鞋子上床,直接跨坐在她腰腹,俯身去扒北音的衣服,
粉色流裳落了白衣少年一身,
“那你就做些有用的事。北殷,可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不想管北音怎么想,她只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好了。
那少年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不让她动,扶摇下的可是束仙粉,北音那些力气在她手里根本挣扎不过片刻,就被扶摇撇开了手,
“扶摇,我会帮你,但绝对不能是这个。”
北音的挣扎让扶摇有些恼怒,白说了那些话,她竟然还不配合,所有的手段都没有对她起效,让她有种羞恼的挫败感,单手掐住北音的脖子,将人拖到自己面前,
离得近,能看清她白皙到通透的皮肤,每一处都像是独得造物主的偏爱,在少年琉璃般干净明亮的眼里,扶摇能看清自己小人得志般凶恶邪肆的模样,
她愉悦地笑了笑,唇红齿白的清纯中带着一丝恶意,将她的美丽中掺杂了危险与诱惑的气息,
“帮我?你们这些男人真可笑,以为我是深陷泥淖中挣脱不得的愚笨蠢货,以为我是迫不得已,不是自甘堕落的是不是?”
“收起你们自以为是的怜悯,我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永远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