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成材刷牙时默念道:“系统,签到!”
耳畔响起机械的声音:“签到成功,奖励现金十万!”
李成材心中一阵欢喜:“哎呀,这运气真不错,又是一笔巨款!”
到了厂里,七点半时,杨厂长告诉他,今天要参加一个大型会议,要求所有人即刻出发。
杨厂长说:“每个人都必须参加,现在马上出发。”
一个宏大的场地搭建起了一个高台,台上的嫌疑人一个个走上台接受审判。
这个其实是个 ** ,用于起到震慑作用。
上级命令各工厂都要派人出席。
轧钢厂的卡车陆续驶出,满载热情洋溢的工人们。国民对于热闹向来没有抵抗力。
李成材有幸坐在杨厂长的小车内,车队领头的位置,威风凛凛地朝会议场地进发。
会议上,来自各工厂的队伍井然有序,占据了各自的区域。
舞台上,领导们端坐 ** ,四周布满全副武装的士兵,现场氛围庄严肃穆。
会议开始,在一系列讲话之后,进入了扣人心弦的宣判环节。
一批又一批的罪犯相继被押解到台上接受判决,气氛逐渐变得紧张。
服刑的罪犯被带回监狱,压轴戏是那七名将要被执行枪决的重罪犯。其中四人涉嫌 ** 活动,另外三人涉及性侵案件。
在这七人中就有那位失聪的老太太,她穿着新衣服,头发整齐地束起。但她身上的绳索和胸口挂着的标牌,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悲惨结局。
她立在那里,两名士兵紧紧跟随,在一旁的人群当中,有人小声嘀咕,有人则是不忍心般地把目光移开。
聋老太的眼眸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份难以察觉的坚毅。
她的嘴唇微微抖动,却始终闭合着,仿佛在默默地对抗着这不公平的命运。
就在这样的情形中,宣判持续进行,而那七条生命,即将在这场大会的末尾,走向各自的结局。
四合院,傻柱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进了院子。就被秦淮茹那对敏锐的眼睛给盯上了。
他把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推进陈旧的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秦淮茹就急匆匆地找过来了。
秦淮茹眼中满是火气,酸溜溜地看了一眼新车,嘴角抽动了几下。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后,让心情平稳了些。
走进门,脸上带着一丝期盼,对傻柱说道:“柱子,家里孩子想吃肉,想买点回去炖着吃。你手里有钱不?借我一些?”
傻柱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秦姐,我最近比你还困难,这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不够给老太太办后事的呢。”
秦淮茹不信,追问着:“你不是还有一大爷给的二百块吗?买车的钱不是只花了一百五?”
“那剩下的五十块啊,”傻柱叹了口气,“都给了乱葬岗的师傅,预定了棺材和新衣服。我是一点钱都没剩下。”
秦淮茹着急中,降低了要求:“那我借四十……不,三十也可以!”
秦淮茹:“柱子,你真忍心让我在孩子面前没面子?借我五块总可以吧。”
“秦姐,我这心也不是铁打的。”傻柱语气缓和了下来,“明天我有个酒席,多少能剩下点肉,给孩子带回去,总比这五块钱有用吧?”
“我在你心里,难道连五块钱都不值了?”说完,她转身离开。傻柱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
但他心里清楚,心软的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最近这段时间,特别是闫解放、刘光天和南易接连结婚的消息,让傻柱心里很不舒服。
思考起自己单身的原因,心里跟明镜一样,问题就出在秦淮茹这个女人身上。
这不,刚买了辆自行车,傻柱就直接去了棺材店,给聋老太准备了一口质量好的棺材,还顺便买了寿衣。
天还没亮,他就骑车带着寿衣,来到了冷冷清清的拘留所。
还好能够隔着铁栅栏见到聋老太,虽然她脸色苍白,却还是强撑着。“柱子啊,情况怎么样了?”聋老太声音微弱。
“棺材已经准备好了。”傻柱说得有些费劲,“寿衣我交给公安人员了,他们检查后会给你,你等会儿就能换上。”
“好孩子,我再跟你说一遍,离那个小寡妇远点,不然啊,你以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会成为孤魂野鬼。”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奶奶,我……”傻柱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