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力甩开云湛的手,竟发现体力少有恢复?
难道云湛对她使用的这种情药,较从前姚溪无耻撒下的还不同吗?是随着接触递进而
来不及细想,她试着翻身下榻,不过一瞬又跌倒在地。
云湛不疾不徐的去扶她:“你真是一点都不听哥哥的话,是存心逼哥哥不念旧情吗?”
“云湛你如此羞辱于我一定会有报应的”
“好舒儿,哥哥从来就不信报应哥哥只信唯有不择手段,才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变为自己的”他顾不得她稀小的反抗,就地擒住,“你也是”
云舒挣扎未果,再次沦为俎上鱼肉。
左聿离席后急急追出,还是没能追上二人的踪影,这时不远处刚巧有宫人路过,他随手召了其一:“天御国君万福。”
“敢问女眷偏殿怎么走?”
“呃国君您这是要”
“王妹嫁衣单薄,本王去替她寻两件衣衫御寒,有何不可吗?”
左聿自降身份的言辞叫宫人一惊,“这奴婢为您去取就行了,怎能劳烦您亲自”
“快说”
宫人抬眸对上左聿尊贵却暗藏冷曦的眼睛,立刻萎了,忙不迭俯身带路。
谁说天御男子都是柔情似水,笑里藏刀未必就好得罪,还是自个儿的性命要紧啊。
“走小路。”
宫人身躯微震,连连点头,心中不知将这口蜜腹剑的君王向什么劣质上扯了。
行至半途,左聿似见障碍阻在路中,宫人凑近一瞧竟是个丫头:“喂!你醒醒啊”稍探鼻息,发现还有气儿。
左聿也淡淡瞄了一眼,不料是张熟悉面孔,遂心中骤然一沉,疾疾问:“还有多久到偏殿!”
“从这一直向前,出了竹林便是了”
“你在此照看,不用跟过来了!”宫人还没应便见他急步迈离。
贴身丫头昏倒在小路上,那她本人还能有明哲保身的可能吗?
“放开我你不怕你不怕我告诉皇上身首异处吗”
云湛将她按到床栏上,一阵发笑:“皇上年岁大了,就快没几日好活了,你还以为他能救你?舒儿你也太小看哥哥了”
“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她虽惧云湛不轨,但更为他大言不惭而震惊,云湛笑声凉透,露出诡异森白的齿:“舒儿这么聪明,便自己去想了哥哥向你保证,绝不会叫你后悔跟随哥哥的”话落垂眸,赏见她肩臂纤腻,曲线优美。
春景怡人,美不胜收。
比姚深赐给他的那些天御美姬不知玲珑曼妙了多少倍,那些女子只配给他闲来泄愤,又怎能领略到他一丝一毫的儿女情长?
他的眼中只有舒儿,只有身前怀中,如此拼死抵抗的女子。
“你闭嘴不许看不许你碰我!”
感觉她挣扎的力道变大,他更痛快:“其实你感觉到了吧舒儿你也不是对哥哥毫无情意啊,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耳边是与他注视同样灼灼的嗓音,云舒咬住唇恨意难平。
疼痛能使她清醒,思量云湛那句话中有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舒儿你不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