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自己查,现在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因为我怀疑这内鬼不止一个,我们目前只能等!”
“只有将军府的人真正死了,一切才会渐渐浮出水面。”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冲着祖父沈定山等人点点头。
既然他们那么想分化拔除将军府的力量,挑拨君臣关系,父子失和,那就将计就计好了。
殷玉庭在前面走着,沈如画则是在后面慢吞吞的跟着。
他不知不觉弯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总是情不自禁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灵巧地躲开。
开玩笑!现在她可是男人的扮相,还是他的跟班啊。
大街上两个男人拉拉扯扯,他堂堂战王也不怕别人笑话,还以为他短袖怎么办?
“画儿,刚才你好聪明啊。就像从前的你一样,足智多谋,古灵精怪的,本王看着好欢喜。”
“怎么办,本王越看你越忍不住,总想亲你,可惜在大街上。”
“要不我们回去?你还没去过本王的王府,你这个未来的女主人,要不要过去瞧一瞧?”
殷玉庭忍不住揶揄打趣她,眼里却充满了祈求。
当初为了夺回属于自己身为皇子应得的荣耀,为自己为死去的母亲争口气,他努力了那么久。
而一直期盼的却是,早日把她娶进王府做她的王妃。可是她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却一直缺席!
沈如画摇摇头,刚想要说什么,却突然抬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不想看见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战王殿下,好久不见啊。”
“草民有礼了,没想到战王殿下现在还有心思带着随从逛街,难得有这闲情雅致啊。”
“对了,草民曾经的那位拙荆呢?她不应该也和殿下在一起么,毕竟你们彼此盼了这么多年对吧?”
叶宸远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遇见殷玉庭,他的目光淡淡地掠过对方身后的小厮,意味深长的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显而易见的嘲讽之色,却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
沈如画不由皱了皱眉头,感觉这次出门之前应该看看黄道吉日才是。
殷玉庭明显更对叶宸远这种人不待见,听了他话里的嘲讽,顿时重重的冷哼一声,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冷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宸远,本王还有一笔账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好意思跑来说风凉话,岂不可笑?”
他几乎懒得搭理这种人,就像看见一只臭苍蝇一样恶心,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
叶宸远脸色变了变,原本两人的地位就相差很大,现在更是天差地别,他在对方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殷玉庭,你少得意,你也不过是一个戴绿帽子的野男人!”
“有一件事我还必须告诉你,知道这个消息时说真的,我还真是同情沈如画那个女人的。”
想到那个可笑的真相,叶宸远突然就乐了,看着殷玉庭的目光透着一股怜悯,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他身份高贵高高在上又怎么样,还不是和自己一样,要替别人养孩子。
“实话告诉你,叶清梦那丫头不是我的种。她是沈如画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