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大爷,您等会儿,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许大茂急忙插话,一听到“罚”这个字,他就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猛地想起了自己丢失的钱财。
这事儿,他直觉跟傻柱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你又想折腾啥?”傻柱冷冷地瞥了许大茂一眼,心里明白,这货肯定又要找茬儿。
“我这不是认罚了嘛,但有些事,我得说清楚。”
许大茂一脸愤慨,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昨天我喝得人事不省,这我承认。但今天早上我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厂里食堂的后厨。至于傻柱他干了啥,我懒得说,但他必须把我的钱和饭票还给我!”
许大茂的手指直直指着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他此刻可不怕傻柱,毕竟傻柱被周富国制住了,动弹不得。
一大爷闻言,眉头紧锁,转身看向许大茂,而那些原本准备散去的吃瓜群众也纷纷坐回原位,准备继续看热闹。
“各位邻里乡亲,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大家了。”
许大茂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异常激动,
“我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这口气我咽不下!昨天我喝醉了,但今天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厂里食堂。傻柱他……他肯定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拿你钱和饭票了?你少血口喷人!”傻柱怒目圆睁,对于许大茂的诬陷感到愤怒不已。
“你还狡辩?那我的裤衩呢?是不是你拿走的?”许大茂步步紧逼,质问道。
傻柱闻言,顿时语塞。裤衩确实是他拿走的,而且还给烧了。这事儿,他没法否认。
“大家瞧瞧,傻柱没话说了,这就是默认了!”许大茂得意洋洋,仿佛已经抓住了傻柱的把柄。
“哎,你们说,许大茂说的这些是真的吗?”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谁知道呢,傻柱也没反驳,可能真的是这样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真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他这次肯定不只是拿了一两块那么简单。”
“是啊,许大茂那么有钱,怎么也得被他拿了四五块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此起彼伏,局势再度发生反转,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片刻之间。
“何雨柱,你老实交代,许大茂的裤衩是不是你拿的?”
一大爷重新坐回椅子上,语气中满是无奈与责备,仿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哎,要是你当时跑得再快点,哪会有这么多麻烦事。”他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惋惜。
聋老太太也陷入了沉默,她平时虽能言善辩,但此刻却也不知该如何为傻柱开脱。
“是,那裤衩确实是我拿的,我已经把它烧了。”
傻柱苦着脸,一改往日的嬉皮士样,“但我真的没拿他钱啊!”
他平日里虽机灵过人,此刻却也束手无策。
毕竟,当时只有他和许大茂在场,而许大茂并未发现裤衩丢失,这无疑是傻柱所为。
更让傻柱担忧的是,他绝不愿去保卫处。
一旦去了,他的命运可能与许大茂相差无几,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一大爷望向二大爷,二大爷又看向三大爷,三人面面相觑,都意识到这件事的棘手。
聋老太太也是一脸无奈,她心疼地看着傻柱,腿上的疼痛似乎都忘却了。
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能为傻柱作证。许大茂见状,更是得意洋洋:
“傻柱,你不仅要把我拿的钱吐出来,还得赔偿我的损失。你诬告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咱们就去保卫处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