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起手指在木质台面上叩了两下,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气息如百丈寒潭。
“为何言错?”
江晚茵放下团扇,转身点了点装填草药的抽屉,挑眉道:“抽搐哽咽,气短盗汗,小侯爷乃是惊风之症。惊风是急症,用药是没用的。”
她从药台里转出来,背对着他垫脚取下一副崭新的银针,素色的衣裙和低挽的发髻,愈发衬的她娇弱无骨。
“自己的毒都解不了,你会医?”萧明述皱眉,那双黑眸阴仄非常,带着滕然的怒火似乎想把她烧两个洞出来。
他侧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挡在小侯爷身前。
“浅知一二,殿下若不信,只能等太医来了。”江晚茵也不坚持,只定定瞧着他,娇媚的脸上面无表情,林大夫却心中不忿,挤过来打抱不平。
“这位公子为何这种态度?这里是惠民堂,堂里坐诊的自然都是大夫。我们小江大夫这几日治了许多疑难杂症,医术十分高超!”
有几位围观的民众纷纷点头称是。
“是啊,江大夫开的药效果又好又便宜,简直药到病除。”
“江大夫虽然年轻,可是诊脉很熟练呢。”
萧明述充耳不闻,长睫微垂,遮盖住眼中神色,他抬手捏住江晚茵小巧的下巴,虽未用什么力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你如何让孤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