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来!睡到日上三竿,你那相好的都找到家里来了!”
“找来了就找来了,我们不松口,他们还能把人抢去不成?”老太太不满地睨他一眼,转而对江晚茵慈眉善目道:“晚茵从小在我膝下长大,她的品行我最知道,你先听她说。”
江怀仁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江晚茵。
“如今宋景安和他娘都上门提亲了,在前厅坐了两个钟头都不走,到现在还在那里赖着。”
“我们江家五代簪缨,世代袭爵,名满天下。你祖母和母亲,都是陛下亲封诰命,两个兄长官更是官至从二品。怎么到了你这里,区区一个寒门状元就让你魂不守舍了!”
祖母见江晚茵不语,也叹了口气。
“晚茵,你没见这位宋家夫人,一看便不是好相与的人。即便有娘家给你撑腰,你嫁过去也不见得能过得舒心。”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家还能给她撑一辈子腰吗?”江怀仁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桌子上,撸起袖子就要来打她。“我看你是让人灌了迷魂药,今日我便让你清醒清醒!”
“我可没说要嫁给他,”江晚茵正思量对策,见江怀仁气势汹汹也不畏惧,闪了几下躲到祖母身后,弯唇笑道:“这样的荒唐事,父亲怎么能只听一方之言?”
江怀仁闻言面色稍霁,但仍狐疑。
“你所言当真?宋家夫人说你已经与他儿子私定终身了。”
“呸,我与宋公子仅几面之缘,他怎能如此毁人清誉?”江晚茵秀眉微拧,怨声道。
反正与他私定终身的又不是现在的江晚茵。
“我到前厅与他对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