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聊了起来,诡怪拍拍窗户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郁嵘看看墙上,又看看诡怪,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这不,送上门的线索来了?
下一秒,郁嵘快速打开窗户,将它拽了进来,而后嘭的一声关上窗户。
整个过程可以称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诡怪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整个诡都是懵圈的状态,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郁嵘看着时安别过头去,浑身散发着我是咸鱼,别来打扰我的意思,轻笑一声。
时安瞬间觉得郁嵘笑声比诡怪更可怕。
郁嵘不知道自己在时安那已经沦落到与诡怪相提并论甚至不如诡怪的地位,从一边拿过一把椅子,摆出一副匪首地架势审问起来。
“有什么想说的吗?”
诡怪眼珠四处转着,对上了两双冷冰冰的眼神,瞬间吓得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
“我,我叫白葳,是高一、四班的学生。”
“这里发生过什么,你们是怎么失踪或者说怎么死的?”
时安看不惯白葳磨磨唧唧的,直接问道。
“这,我……”
郁嵘善解人意的解释道:“系统有规定,诡怪不得主动告知玩家副本背景或通关方法。”
“哦,不能主动是吧。”
时安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上扬,露出了深深的梨窝。
咻咻!
时安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在手里转动着,时不时闪过几缕寒光映到白葳眼中。
郁嵘很有眼力劲地从后方按住,时安拿着刀片一点点靠近它。
像是想起了什么,白葳剧烈挣扎起来,眼神中具是恐惧。
“说吧,不说我便让你再死一次!”
“我,我说还不行吗!”
白葳被这两个人吓怕了,连忙说道。
“向阳中学是我们当地有名的学校,但这里的师生们却被分为三六九等。
而我们高一、四班便是这个学校最低等的存在。
我们每天都要遭受其他人的嘲笑、辱骂,但在校长的鼓励下,让我们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出人头地,赢得属于自己的明天。”
说到这时,白葳那浑浊的眼睛似乎有了几分光芒。
但是,片刻后黯淡了下来。
“可是,好景不长,原本和蔼的校长却变了个模样。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个雷雨天。校长将我们班最内向的一个女生喊了过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老师们说静静是转学了,我们也没当回事。
可接下来接二连三的同学被校长叫过去,班内人数越来越少,刚开始还会说个理由,到后来什么也不说了。”
“等等,一个班的同学不见了你们没人问吗?”
郁嵘听着听着,打断问道。
“有,怎么没有?
但是,问的人第二天都失踪了,渐渐便没人问了。
我们每天都在默默祈祷下一个别轮到自己,你知道那种等死的感觉是多煎熬吗?”
“你当时怎么知道那些失踪的人是死了?”
时安敏锐的抓住她话里的词,追问道。
“他,他们都不见了这么久,活着的概率也很小吧?
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证实了这种猜测吗?”
白葳言语间有些躲躲闪闪,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但演技太差。
郁嵘看了一下手腕的表,“快21时了,我们该往回走了。”
“行,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死的?”时安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