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更加哀伤,若是当初林冲为她如此,真是立时死了也值当!
一路就要行到卞水桥,也是整个东京最繁华之处,江源站在上四顾看去,真的是:一城宋韵半城水,梦华飘溢伴汴京!
灯光点点,飞檐斗拱,比邻叠叠又层层。
以一国养一城,在历史上仅此一京。
外面突然响起隆隆的马蹄坠地之音,紧接着就是整齐的兵马跑步声,大批的禁军已经赶了过来,随后把外面的百姓推开,层层的把马车围了起来。
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随后禁军让开一条路,只见一匹马缓缓走到马车十步处立下,一个长脸长胡子的官员,阴沉着脸立于马上。
高衙内见状就像是见了爹一样,也真是他干爹,拼命叫喊了起来:“父亲,救我啊,父……啊!啊!呜呜,疼死我了,啊~”
来的正是高俅!
“放人!条件你提!”高俅脸色难看。
江源哈哈大笑:“你是高俅?他有罪,你包庇纵容,我既然把他绑了,就不会放他!”
随着江源的话音落下,一支冷箭瞬间就射到了江源近前!
就在冷箭到达江源额前之时,江源吹了一口气,只见那支箭瞬间停了下来,悬停在了江源额前!
高俅等人见此状况大惊,这还是人吗?
悬停的箭矢,随着就在众人眼中缓缓的崩碎开来,化为粉尘四散!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随后外围又响起了轰然叫好声!
东京的市民见到此景,瞬间就像喝了高度酒一样,癫了!
最爱看热闹的东京人,最爱闲逛的东京人,最爱晚上出来溜达的东京人,癫了!
江源冷哼一声,又吹了一口气,只见最里面一圈儿的禁军,被一阵强风吹倒,纷纷往外跌去,随后对高俅甩了一句:“哼!再放冷箭,休怪我不客气。”
江源举刀向四周示意,并扬声道:“各位东京父老,我且问一句,高俅老贼在东京可能一手遮天否?”
“不能!东京是官家的天下!”远处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元长兄所言甚是,高俅还做不到一手遮天。”又是一个大嗓门传来。
高俅闻言面色更黑。
江源长刀一挥,拍在了高衙内的脸上:“好,那我今日就说一说这厮!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可有人认识?”
人群中纷纷有人呼喝:“识得,识得……”
江源点头:“林冲的娘子生的貌美,外出上香,这厮见了就上前调戏!”随即他怒吼一声质问道:“试问各位父老,有如此恶人,各位家中小娘谁还敢外出?这厮该杀否?”
人群中齐齐怒吼:“该杀!该杀!”
江源压了压,等安静下来,继续往下说:“遭林冲阻拦,随后这厮又使陆谦骗走林冲,又以林冲酒醉为由,将林娘子骗出欲行不轨,又被林冲及时赶到阻止。”
“这厮见不得手,便让高俅老贼设计。以林冲带刃闯白虎堂为由发配充军。今日林冲刚走,林娘子在家便要自缢,被我救下后,就见这厮便带人闯入林家,再行不轨!”
“如此恶行,众位东京高士,且说该不该杀?”
“该杀!”外围响起了怒吼声。
“杀!”
“杀!”
“哈哈哈,暂时杀不得,我还要他驾车逃命哩!瘪犊子,开车!给老子唱起来!”江源又囊了高衙内一刀。
高衙内又是一声惨叫,随后破嗓子震天:“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车轮再次转动向前,禁军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