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王母不会怪你?”
“怎么会呢?我已经给师父传信,大大的告了玱玹一状,敢扣住她宝贝徒弟,估计她老人家的气儿大了。只是,可惜师父现在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也不知道会不会记得这些事情。”
说到这儿,小夭的一张小脸儿苦了下去,相柳静静的抱着她,柔声说:
“要不,我陪你回趟玉山,住几天?”
“行,找个时间回去一趟。不过,我还是会给瞫淑惠一瓶药,告诉她只要玱玹身体没问题,必然会一击即中。”
“夫人,你这招……挺……挺……”
相柳“挺”了半天,没说出话,小夭伸手揉揉他的脸颊,笑着说:
“挺坏是不是?我还有更坏的,玱玹那个毒,跟本就诊不出来,所以山上那些御医必定会可劲儿给他开滋补的药方,我这毒越补越适得其反,再过不上半年,他就会开始不举,他……”
“什么?你当年就是这样向涂山篌下的手?”
“比他那个隐蔽的多,不能让他怀疑到我的头上来,而且,只要他不使劲补就还不至于,兄妹一场,我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小夭一边说,一边两只小手儿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得意。
相柳一时间没说出话,莫名感觉自己腰腹间有点飕飕冒冷风,这小祸害,只要跟不孕不育沾上边,真是花样百出,防不胜防。
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的沉思状,小夭转转眼珠,笑眯眯地搂起他的脖子,说道:
“怎么了,夫君?你这是怕我给你下毒?说来也奇怪,从前我给你做过那么多年的毒药,我一直惦记着毒倒你,往死了下各种厉害的毒,可我就从来没下过这种毒,甚至想都没想过一次,看来我是当年就看上你了,惦记着跟你舒服的不行,你那个词怎么用的来着?本能?对,本能!”
“是吗?这是又勾引我来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
“没有,夫君你想,堂堂西炎王若是不孕不育生不出孩子,哼!你说外爷会怎么想?那些巴巴把女儿送去联姻的氏族会怎么想?五王、七王那些人又会怎么想?哈哈!我光是想想就替玱玹头疼。
夫君,咱们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等玱玹焦头烂额的‘内忧’不断,然后……”
“然后你要给他什么样的‘外患’?阻止他迁都吗?”
“夫君,你怎么知道的?” 小夭瞪大了眼睛,满脸吃惊的表情。
“你这不是刚刚唤我‘夫君’,我是你夫君,自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再说,你之前不是说要‘主动出击’,这也过去半年多了,手边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不是就该想‘主动出击’了嘛!”
相柳说完,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亲,见她没躲,他亲着亲着,呼吸急了,手也开始不老实……
小夭支支吾吾的嚷道:
“那……阻止玱玹迁都,你同不同意嘛?”
“同意,你要怎么样我都同意……夫人,我们去舒服吧!我等不急了……”
“……唔……”
看看说什么来着?下棋?床榻上难道有棋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