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知,那位侍女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被人打晕。”
“……算了,传我之令封锁地上地下所有区域全力搜索鲸涎花,除我客栈所属之外任何人不得随意行动,凡是持有鲸涎花者皆有可能是那盗贼,胆敢挑衅我化极客栈的敌人遇见皆可杀之。”
“是,属下遵命。”
待手下走后他缓步走出了拍卖会场,走了不久他就来到了街头在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里一处肉摊前停下。那个肉铺老板光着个膀子穿着围裙,他手中拿着个大板斧大块大块地剁着肉.
戴冠男子看着那肉摊前不停忙活着的老板开口道:
“卖肉的.城中防务皆是由你负责,有人在拍卖会抢走客人的拍品。现人已不知所踪你可有说法。”
那肉铺老板手中动作麻利不停,斜眼瞟了对方一下道:
“哟,算账的.还有人敢在你的地盘生事,这可真够稀奇的.”
“这事你没处理好的话那你可就惨了.所幸老大不在此事可大可小.接下来的事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不出手?你想把事情全打在我的身上?卖肉的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好啊.我告诉你防卫可是你的活,殿下回来了如有惩罚我一定会拉上你.”
听到戴冠男子的威胁那屠夫却置若罔闻般的淡淡回道:
“你和老子向来不对盘老子最多只能把手下借你就不错了.再说了你就算再差人也用不到老子的头上,喏.那不是还有个人吗.”
屠夫斜着嘴往角落的方向一努,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在一处堆满了空酒坛的不起眼角落,里面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就横窝着在那些个堆成小山般的空酒坛子中.
戴冠男子看着那个躺着的乞丐皱着眉头左右为难的思索着.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道:
“看来掌柜的有些为难啊,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为掌柜大人排忧解难呢.”
戴冠掌柜与屠夫两人隔着肉案同时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这人一身华贵金色服饰但是双眼却是一蓝一黑两种颜色,此人体态微胖脸上带着笑容地朝他们走来.
“你是那个金老板?”
“哦,对.在下金钱多.”
“你为何在此,我不是已经下过令封锁客栈内所有地方任何人不得擅动.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在下方才在贵宝地拍得一物,见此物迟迟不来在下这才出来瞧瞧是何缘故.不巧有幸在此看见两位管事阁下这可真是在下的荣幸.”
听他如此解释戴冠掌柜心中的防备也放下不少,他悄悄拿在手中的兵器也收了回去.
“关于此事实在抱歉,我们这里出了一点小状况,不过金老板不用担心,咱化极客栈的招牌那可是有口皆碑。鲸涎花稍后我们定会送到你的手中.”
“这是自然,化极客栈在下也不是第一次前来.不过令在下好奇的是阁下口中的小状况不知是何状况.”
眼见这金钱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戴冠掌柜也慌着继续去追查鲸涎花的下落便直言相告道:
“有几个小贼打昏了我们护送鲸涎花的人把鲸涎花给盗走了. 不过我们化极客栈的招牌金老板还是可以信赖的,不肖多时鲸涎花定会来到金老板的手中.”
“哦,原来如此.这可真是稀奇居然有人敢化极客栈撒野.”
说完戴冠掌柜正准备离开,可金钱多却伸手把他给拦了下来道:
“唉,既然如此,看来此物与我无缘,莫不如算了此物在下就当送给他们不要了.阁下也不用费力将其找回.当然在下拍下鲸涎花时所用的银两一文也不会少.”
听见金钱多要放弃鲸涎花,戴冠掌柜诧异的看向金钱多问道:
“哦?我倒是好奇金老板为何如此轻易的就便宜了那几个小贼呢.”
只见金钱多邪魅一笑回道:“谁叫我金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