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摇摇头,说:“这事情不能找他们俩,再说,他俩也办不成这事情!”
卢绾绝望地说:“那就没有法子了!”
刘邦说:“活人怎能让尿憋死?不能放弃!“
樊哙说:“不放弃,撞到南墙也不放弃?”
刘邦说:“撞到南墙也不放弃!办法总是有的,办法总比困难多!”
卢绾说:“那就挖空心思想吧,想破老壳都想不出办法来!”
刘邦突然高兴地说:“有了!沛令这家伙不是贪色吗?”
卢绾问:“贪色又怎样?”
刘邦说:“他贪色,我们就有办法!”
樊哙说:“有什么办法?”
刘邦说:“你俩这几天给我盯住沛令,只要他溜进烟花巷子,你俩就抓他的现场!”
刘邦的这办法还真的有用。沛令嫖娼,被卢绾与樊哙抓了现场。
开始,沛令很嚣张,威胁说:“你俩知道我是谁吗?”
樊哙说:“我俩当然知道你是谁!不然就不会抓你的现场!”
沛令说:“你俩不怕我派官兵拘捕你俩吗?”
樊哙说:“不怕,我就怕你不派官兵!”
沛令说:“你俩胆大包天了!”
卢绾说:“你还色胆包天呢?”
樊哙说:“你没听说过,民怕官,官怕匪,匪怕无赖吗?”
沛令听后,两条腿如打颤,啰嗦地问:“你俩是什么人?”
樊哙说:“我是杀狗的!”
卢绾说:“我是卖狗肉的!”
沛令一听,连忙跪地求饶!
樊哙问:“你怕死吗?”
沛令跪倒地下不敢抬头,胆颤说:“好汉饶命,要钱,请好汉开口!”
卢绾说:“我们不要钱!”
沛令说:“你们要什么?”
樊哙抢着说:“我们要官!”
沛令不吱声了!
卢绾说:“现在,泗水不是缺个亭长吗?”
沛令连连点头说:“是!是!你俩想去泗水亭做亭长?”
樊哙说:“我才不稀罕那受气的鸟官!是我们的大哥要去那里做官!”
沛令说:“这个我做不了主!”
卢绾说:“要是你做不了主,我们就不难为你。我们只得把你送到官府了。你这个沛令还能做下去吗?”
沛令吓住了,连忙说:“这件事情待我与人商量后再回复你们!”
樊哙说:“什么时候有结果?”
沛令说:“这个不好说!”
樊哙说:“你不好说,我说,五天之内,我大哥拿到官文,到泗水亭走马上任!”
沛令说:“我尽力!我尽力!”
卢绾说:“让他起来,写个保证书。”
沛令不愿意写!
卢绾说:“这个由不得你!快写快脱身!不要受皮肉之苦后再写,就划不来了!”
沛令在威胁下写好了保证书!
卢绾拿着保证书看了一遍,说:“你要记住,这个保证书不是写着玩的!”
沛令说:“我可以走了吗?”
樊哙说:“不能走!还得办一件事情!”
沛令慌张地说:“还要办一件什么事情?”
樊哙说:“把你的内裤脱下来!”
沛令这一下子像掉了魂似的,瘫痪在地上,死活不肯!
樊哙对卢绾说:“这个由不得他,他怕羞,不愿意脱,我俩动手!”
说完,两人强行脱下沛令的内裤,并装在一个提前准备好了的袋子里。然后对沛令说:“这个,我俩带走了,五天后,我俩提着这个袋子来拿公文”说完,卢绾、樊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沛令。
五天后,刘邦拿着沛令给的官文,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到泗水亭做他的亭长去了。
泗水亭在沛县的东边,刘邦的家乡丰邑在沛县的西边。丰邑到泗水亭一百多里地,刘邦在路上摇摇晃晃地走了三天多,到了泗水亭,刘邦才知道泗水亭与泗水亭长的一些情况。
后来,夏侯婴也应沛县官府差事,做了专为沛县衙门赶车的,接送衙门官员这门差事。
夏侯婴每逢外出送客,回来时,不管远近,都绕道到泗水亭与刘邦聊天,不到天黑,不起程回衙门。
樊哙、卢绾他们也时而相约到泗水亭看望刘邦,转眼刘邦在泗水亭做了两三年泗水亭长了。
这一天,夏侯婴送客归来,绕道泗水亭,告诉刘邦一个消息,说沛令近日请客,问刘邦是否接到请柬。
刘邦说:“没有人送请柬我啊?”
夏侯婴说:“听说沛令这次印了一万分请柬,地方上有头有脸的,有钱有势的,官场上连里长都收到了请柬。有的还是沛令亲自登门送达的。”
刘邦说:“沛令为何事这么张扬地请客呢?”
夏侯婴说:“听说他外地来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答应把自己的闺女送给她做妾。”
刘邦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说:“有这等事情,他沛令不请我刘邦,我刘邦也要去凑这份热闹!”
夏侯婴说:“对!应该去!到时间,我们弟兄几个还可以在沛县乐呵几天!”
夏侯婴也高兴,期盼刘邦前去!
刘邦又问夏侯婴:“这次请客,谁主事?”
夏侯婴说:“内勤属萧何管,外勤是雍齿管事。雍齿主要是送请柬!”
刘邦听说是雍齿派送请柬,轻蔑地说:“雍齿,是这个混账东西!”
太阳下山了,夏侯婴赶着车子要回沛县了。上车后,夏侯婴回过头来,对刘邦说:“大哥,到时不要忘了时间,一定准时到沛县乐呵乐呵几天。”
刘邦说:“那是一定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众里寻他千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