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看见卿尧异常马上拿起她的手把脉,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马上运功给卿尧输入真气,不一会儿,卿尧慢慢好了起来,萧宁收掌,用银针给她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说“你服用了断情绝爱的药?为什么要断情绝爱?”卿尧面无表情的说“不用你管”她用内力逼出了萧宁给她插在胸口的银针。
萧宁突然低头一笑说“我想到,你应该做的事情了”她不想拖欠别人什么事,只想早点完成了了事,于是连忙问“什么事?”萧宁说“等我把沈之秋医治好,把你心里面的秘密告诉我,有关你的一切”卿尧看着萧宁没有说话,他为什么想要知道自己的一切?
萧宁走到沈之秋的床边说“我等会儿运功给他排毒,你负责在旁边相助,等我完了之后,马上用银针插在他的百会穴上”卿尧点点头。
夏红灵和天师派的弟子们在外面等着,一位天师派的弟子说“不知道大师兄能不能治好?要是不能治好怎么办?”夏红灵斜眼看了他一下说“大哥,既然萧宁已经答应,那就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真是些无知的人,堂堂天师派居然有这么多蠢货,真不知道天师派为什么会收这些人为弟子,夏红灵摇摇头。
萧宁满头大汗,卿尧看见他快不行了,直接就运用内力输给了萧宁,瞬间萧宁没有这么吃力了,没过多久,沈之秋吐了一口黑血在地上,卿尧马上拿出银针插在他的穴道上,锁住了。
萧宁立刻收掌,从床上下来,点住了沈之秋的穴道,卿尧递给了萧宁一块手帕,萧宁看着卿尧的手帕微微一笑,接过手帕给自己擦了擦汗说“放心,他已经没事了,接下来我开几副药,调养一下可痊愈”卿尧松了口气把沈之慢慢放在床上躺下,给他盖好被子说“你查出这是什么毒了吗?”萧宁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你相信我吗?”
卿尧没有回答,萧宁似笑非笑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准备走出门的时候,卿尧说“我相信”萧宁满意的笑了然后说“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晚上见”萧宁走了出去,卿尧低头看着熟睡的沈之秋,她放心的离去了 。
夜晚,卿尧走到萧宁的屋外准备敲门,只听见远处有人说“上屋顶”卿尧走了出来,抬头看见萧宁独自坐在屋顶上,月光洒在他侧脸的轮廓上,佝偻出他俊俏线条。他悠闲的靠在房顶的墙瓦上,显得特别的潇洒自在。
卿尧脚一蹬飞上了屋顶,然后轻轻巧巧地坐在了萧宁的旁边。她随手将黑曜剑一丢,那把锋利的宝剑直直地插在了对面的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转头看向萧宁,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你要我从哪里说起?”
萧宁静静地凝视着卿尧的侧脸,轻声说道:“你想从哪里讲,我就从哪里听。”
卿尧深吸一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少有的温柔:“我,七岁时就失去了父母……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当时,我还是个无助的小女孩,手中拖着沉重的剑,孤零零地站在充满血腥气味的尸体堆里。那时,我好想找到爹爹和娘亲,但我的双脚却像是被钉住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动。死亡的气息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害怕。然而,奇怪的是,我始终没有哭泣,哪怕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也许,你会认为我很冷血无情,但其实我并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
萧宁认真地倾听着卿尧的讲述,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理解:“你并不是冷血,只是因为在那种绝境之下,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而且,你更不愿意让敌人察觉到你的脆弱与无助。所以,你选择了坚强,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对一切。””
卿尧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你竟然能读懂我的心思?”她的声音充满了惊讶与疑惑。萧宁笑了笑,轻声说道:“或许我们之间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吧。”
卿尧皱起眉头,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故事:“之后,我被师父带回了魔教。他传授给我武功,并教导我如何修炼黑曜剑。每天晚上,我都在魔教的练武场上拼命地练习武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父母报仇雪恨!”
萧宁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突然注意到卿尧身上的伤口,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卿尧微微低下头,将手臂上的衣袖卷起,露出了白皙纤细的手臂。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她轻轻抚摸着伤痕,平静地解释道:“从我小时候开始,师父就把我丢进了猎豹群中。为了生存下去,我只能全力以赴地战斗,不断挣扎求生。直到长大后,我才能够逐个杀死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猎豹。而现在,我还需要与魔教的其他弟子搏斗,所以身上总是带着些轻伤。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些伤只是家常便饭,并不足以让我感到痛苦。”
然而,卿尧并没有告诉萧宁,修炼黑曜剑必须绝情绝义,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个秘密。因为这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未来复仇的希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