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公的事,跟你没关系。”逢秋漆黑的瞳孔顶着男人丑恶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说。
裴墨回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打脸,当即冷了脸色,字字句句像刀一样,“小贱人,你装什么装?就凭你的身份,能嫁进徐家,想必在床上不少发·骚吧,一个婊子装什么处女?难道你在徐清身下发·骚的时候还要装第一次吗?”
长这么大,逢秋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她攥紧手指,愤怒地瞪着裴墨回,“你闭嘴!”
“哼!被我说中了?”裴墨回靠近逢秋,用他那恶心的声音嘲弄地说,“逢小姐,别不承认,你就是个小|骚货!”
旁边有人看到裴墨回靠近逢秋,立刻鄙夷地说:
“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勾引男人了?”
“真不要脸!眼光也不好,勾引裴墨回,她也不怕得病!”
听到这些毫不留情的话,逢秋眼眶发酸,指甲都钳进了手心里。
为什么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恶意?
被裴墨回一闹,晚宴上的人看逢秋的眼神都有点瞧不起,甚至拍卖会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人坐在她身边,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病毒一样。
逢秋攥紧手指,敛眉沉默。
她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儿,不要跟这些人起冲突,没意义。
五分钟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逢秋作为徐清的太太,不仅代表自己,还代表了徐清在外的形象。
这种场合,她必须得往外砸钱。
好在结婚后,徐清就给她一张无限额的黑卡,足够应付这种场面。
逢秋看中第十七件拍品,一个古董小香炉,起拍价三十万,逢秋估计了一下,差不多三百万能拿下。
果然,价格抬到二百四十万左右,逢秋出价二百六十万。
“五号小姐二百六十万一次,二百六十万两次,二百六十万……”
“三百万。”忽然空气中响起一道玩味的声音,来自裴墨回。
逢秋额角一跳,脸色变白了几分。
“三百二十万。”逢秋举起牌子。
“五百万。”裴墨回语气中的捉弄几乎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
“公开调戏徐清的女人,裴墨回不要命了?”有人惊讶。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女人罢了,徐清要真在乎她,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也是,不过被裴墨回盯上,她还挺惨的,裴墨回玩起女人来可毫不手软。”
“活该,她自找的。”
逢秋敛了敛眉,放弃竞价。
“裴先生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万……”
“一千万!”拍卖师的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从拍卖会后排响起。
男人陷在黑暗中,坐姿慵懒随意,气质却如山巅寒冰般冰冷刺骨,深邃的眉骨下一双漆黑的深眸冷冷地盯着裴墨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