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夜是将军将您抱回来的,没过多久他便离开了。”
严舒宁点了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对于这个消息她也并不惊奇失落,毕竟在之前每次完事儿后陆临喻也从不在她这过夜。
“小姐,要不要奴婢在去偷偷帮您买些药?”绿萝将湿润的巾帕递给她。
严舒宁想了一下i,随后摇了摇头,“不了,若是被他抓到,你我都不好过。”
陆临喻已经警告过自己,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切不能在做一些触碰它底线的事情惹他生气。
她本来就有宫寒,一直喝药调养着,自从被抄家后就断了一个月,即使不喝药,也很难受孕。
将脸擦拭干净后,严舒宁将巾帕递给了绿萝,并开口问道
“绿萝,他是去了军营吗?”
绿萝摇摇头,回答,“没有,将军现在在书房中。”
“一直没问过我?也没进过晗月居吗?”
“没有。”
严舒宁抿着双唇,看向眼前的那盆清水,也是该对自己狠些了。
想到这里,严舒宁将手上缠好的绷带解下,将好不容易才止下血的右手放进了盆中。
见此情景,绿萝惊呼一声,“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绿萝正想要将她的手拿出,却被她一把拦住。
“绿萝,你不用管。”
“可是您的手才刚止住血,这样碰水会感染的。”
“我想要的就是这效果。”
果不其然,如她所想,到了次日伤口便感染。
等陆临喻赶来时,发现严舒宁正躺在床榻山,脸蛋涨红,额头发烫。
刚诊断好的老大夫起身谦恭的说道,“将军,姑娘这是伤口感染导致发热,待老夫开些药,让姑娘吃上一副,仔细照料着便很快就能褪去。”
听见严舒宁没有大碍,陆临喻微微松了口气。正好眼尾余光瞟见低头杵在一旁的绿萝,一记冷眼过去,冷声问道,“这究竟是在怎么回事?怎么会感染了?”
绿萝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将军,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请将军责罚。”
陆临喻本想责罚绿萝照顾不利,但想到她是她从小的丫鬟,如果她受了责罚,严舒宁肯定会拖着病身难受求情,到时候病情会更加严重。
索性他便放过绿萝,背过身去抬臂挥手,“罢了,你跟着大夫去,将他配的药熬好端过来。”
“是,将军。”
绿萝应了声,跟在大夫身后离开了。
陆临喻摸着严舒宁的额头烫的不行,他将巾帕弄湿,放在她的额头上。
被烧得迷糊的严舒宁感觉到额头上一股凉意,她微微睁开双眼,见到身旁坐着陆临喻,她抬起未受伤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好似他会立马消失离开一样。
“将军,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