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大家这么抬举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为大家做点事情,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请大家放心。”
“好!好!好……”
张一帆又跟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家里的门还没关,也不知道奶奶回来没,虽然还是那个家,可是这个家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仅面貌焕然一新,而且家里有价值几百万的宝贝藏着呢!可是不能掉以轻心,今年好像大家挣钱的积极性都不高,也没挣到钱,现在都回来了,秋季也不用收了,回来这么早干吗?外面待不下去了呗!
大约在张一帆离开有五分钟的时间,两辆车一前一后的进村了,看见村口这么多人,第一辆停下来了,第二辆也停下来了。
两个人下来了,三四十岁的样子,分别给大家伙散烟。
“建海,建宏,你们兄弟俩怎么一块回来了?现在回来有事?”这两个就是高破鞋的儿子,对,是高破鞋的儿子,具体他们的亲爹是谁,恐怕高破鞋也不知道,因为两个人儿子长的一点都不像。
老大张建海,长的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面若重枣,声如洪钟,现在某沿海城市开大车拉集装箱。
老二张建宏,弱不禁风,个子不高,细皮嫩肉的,说话瓮声瓮气的,他当厨师。
“我妈昨天半夜打电话,寻死觅活的,说是被一帆给打了,我寻思着一帆才多大,怎么会打她呢!结果我妈不依不饶,说是如果我不回来帮她出这口恶气,她就上吊不活了,我猜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回来看看。”张建海给几个人把烟点上,然后才说道。
“哦?这中间应该是有误会,你妈她们一群人天天跳广场舞跳到半夜,昨天晚上我们回家了她们还在跳,帆帆怎么可能打她呢?什么时候打的?我们没听说。”这个是张镇山说的,昨天晚上他回家之后,其他人也回家了,没看见发生矛盾。
“我就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想着回来看看,顺带安慰一下我妈,她一个人在家,难免无聊。”张建海其实听懂了张镇山的话。
张镇山说他妈跟一群人,天天跳到半夜,这是重点,半夜?昨天他妈电话的时候也是半夜,农村人晚上睡觉早,这不是扰民嘛!
“呵呵……你妈的生活一点都不无聊,她天天忙的很,白天打牌跳广场舞,晚上接着还跳广场舞,怎么会无聊呢?”
“呃……”这个话不好接,“所以我们就回来看看。”
“你过来,我给你说点事。”张镇山把张建海拉到一边了,“你不要怪我多嘴,我是为了你们好,你妈那人你也知道,回去之后把事情弄清楚,如果帆帆真的打了你妈,你们去要个说法,但是有一点,千万不要动手。
记住千万不要动手打了帆帆,现在不能把他当小孩看了,县里新来县委书记是他家亲戚,刚才镇里来人,让他当村长,他不干,镇上的人才走。
记住了,一定不要动手,只要动手了,有理也变得无理了。”
张建海心里一惊,其貌不扬的张一帆现在这么厉害嘛?印象里,就是一个整天低着头玩手机的小孩。
现在长大了,出息了,书记的亲戚,当村长,听起来这么不真实呀!
“好的,大伯,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张建海拍拍他的手,“我先回家看看咋回事!”
张建海也得喊大伯,因为张镇山的年纪真大,比他爹也大。
“嗯!赶快回去吧!”
张建海跟众人又打了一个招呼,兄弟俩重新发动车子,缓缓的向家里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