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制的药瓶是清音坊秘密定制的,只有清音坊药室里才有,从来没有对外供应过。
虽然是匆匆一瞥,但公孙瑜发现这个药瓶很干净,里面好像从来没有装过东西。
公孙瑜以他的工作习惯,仔细地查看了药瓶。
“这药瓶确实是清音坊特有定制的,虽然绝不可能对外提供,但也绝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这药瓶看着很干净,里面没有装过任何东西,还是新的。你刚刚说这药瓶是王爷给你的?他为什么给你一个新的空瓶子?”
花晚晴心想,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孙瑜,除了说话刻薄,观察能力倒不是一般强。
如果花晚晴说这药瓶是她在褚焕今身上顺的,公孙瑜会不会直接跳起来讲道理?
公孙瑜能和摄政王走得这么近,起码也不会太笨,立刻明白其中原委,并且立马送客,“花帮主,您还是直接去问王爷比较合适,本官公务繁忙,也有许多要事处理,就不送了!”
除了是个刻薄的书生模样,公孙瑜倒也是个直爽的人。
花晚晴看着公孙瑜匆匆离开,觉得有些奇怪,偷偷跟了几步,只看到公孙瑜唤了茯苓拐进拐角。
花晚晴还没有跟上去,褚惊拦下了,“花帮主,王爷有请。”
花晚晴跟着褚惊来到另一间雅间,这里的布局和刚刚花晚晴待的那间简直一模一样。
花晚晴一进门就透过半透明帷幕看到褚焕今熟悉的冷酷,以及捉摸不透的气场。
见花晚晴过来,褚焕今嘴角有一丝笑意,花晚晴以为自己看错了。
花晚晴以为已经瞒不住了,将药瓶大方地摆在桌子上。
“褚焕今,做人最好还是厚道点,你居然拿一个空瓶子戏弄我!”
“那花帮主对我上下其手,就很厚道了?”
褚焕今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喝茶。
花晚晴见本就不占理,干脆转移话题。
花晚晴怪声怪气地说,“你惨喽,连你兄弟的墙角都挖。”她指的是茯苓,她猜到茯苓应该在帮褚焕今做事,而且公孙瑜不知道。
褚焕今却笑了,在一旁的褚惊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褚焕今是真的笑了,而且笑地很明显,褚焕今笑着看向花晚晴。
“收起你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不必试探我,我确实是请茯苓帮了点忙,但是为了公孙先生好。”
褚焕今见花晚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补充说,“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喝完最后一口茶,褚焕今才站起来,好像胸有成竹,对褚惊说,“走,去看看,应该发泄地差不多了,希望小瑜别干傻事。”
花晚晴一直跟着,褚焕今也没有阻拦。
他们来到一间密室。
公孙瑜看上去非常生气。
茯苓跪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