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转而对褚焕今大笑起来,“摄政王,玩笑开大了点吧?本相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早先听说丐帮那群叫花子居然明目张胆,敢在大街上行刺摄政王,真是罪该万死!您放心,本相一定给您一个交代,定然不会放过那群乱臣贼子!”
花晚晴怒了,心想,这左权睁眼说瞎话,良心不会痛吗。
黄舟眼睛瞪得老大,愤怒地起身去撞左权。
褚惊拉住黄舟,公孙瑜见状去拔堵着黄舟嘴巴的布,可惜为了防止证人自杀,布塞太紧,文弱书生公孙瑜居然连块布都拔不出来,还是褚惊给拔出来的。
“左权,你个老匹夫,小人!你过河拆桥!是你让我去杀摄政王,是你告诉我只要摄政王一死,你就让我当帮主,给我荣华富贵!”黄舟指控的声音都在颤抖。
褚焕今盯着左权,好像在俯瞰他,“左权,外面都埋伏了你的杀手吧?叫你的人别轻举妄动,放心,我今天还不想杀你,只想和你做一笔交易。”那枚令牌从褚焕今手上落挂下来,“我要亲自审问这些人。”
左权脸色十分难看,低声下气地说:“好。”
褚焕今走到左权身边,用冷冷的侧目看着左权,左权呆如木鸡,褚焕今拍了拍他的肩膀,“本王不想大动干戈,相信左相也不想。至于令千金,还请好自为之吧!”褚焕今冷笑了一声,吓得那女子瘫坐在地上。
褚焕今刚走到门口,左权喉咙里好像灌了铅,恶狠狠地吼道,“摄政王,不送!”
摄政王府,花晚晴跟着褚焕今进了房间。
疲惫的褚焕今见到花晚晴还跟着,有些吃惊地问,“戏也看了,人也救了,你还跟着本王干什么?”
花晚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这么一说,你们朝堂的事情还真是乱七八糟,复杂透顶啊!我只是弄不明白,你为什么之前……”
花晚晴双手叉腰,看着疲惫的褚焕今,似乎这一次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于是说:“你救了我的弟兄们——谢谢!”
可是褚焕今睡着了。
花晚晴一晚上没睡,没想到出谷才不到半个月就能顺利把兄弟们带回去,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大家,心里莫名兴奋。
凌晨的时候,花晚晴手臂上面紫色蛛网已经没有了,喜出望外之下,花晚晴并不忘顺走了褚焕今的药瓶。
第二天,花晚晴找到褚焕今赶紧问,“我丐帮弟兄们呢?”
褚焕今指了指外面,公孙瑜在门口,褚惊领着一群伤得不轻的人在大堂,花晚晴飞奔过去。
花晚晴见到熟人,激动地眼泪直冒了出来,“大牛!二牛!张大叔!刘大爷!吴哥……”
见到花帮主,众人也很激动,眼泪直冒,过了一会儿花晚晴察觉有些不对,问周游,“小玲呢!”
听了众人的解释之后才明白,当初帮中内乱,老帮主被黄舟所害,一部分人被黄舟所抓,还有一些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花晚晴找到褚焕今,褚焕今好像知道他过来是有什么事情。“王爷,谢谢您信守承诺……”
“他们是老百姓,保护他们也是我的责任。”褚焕今放下茶杯。
花晚晴认真看着褚焕今,对褚焕今有了新的看法。
花晚晴得知,那种蛛网根本没有毒性,只会让人感到发痒无力,心跳加速,有中毒迹象,吓唬人罢了,三天之后自然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