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晴试探性地问,她虽然对于奇门五行学艺不精,但通过格局能看出摄政王府布局的奇怪之处。
褚焕今神情严肃起来,警告花晚晴:“想要活得久,最好别乱走!”
这句话居然还有点押韵,言外之意也很明显,意味着褚焕今警告花晚晴那里不是能去的地方,他的肚里不是时时刻刻能撑下所有船的。
哦,能让褚焕今这么紧张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难道是禁地?太好了,花晚晴心想,这个世上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尤其特别是像禁地这种地方,据说能遍地是惊喜呢。
夜晚,花晚晴得意地看着从褚惊那里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王府那个最不起眼的小院子的门。
这里面像是有人精心打理过的,种满了花草和各种草药。进门是一条很窄的路,路边随意放置了一个不起眼的铭牌,上面写着很工整的“药园”两个字。
这个药园给人种很奇妙的感觉,布置得很仔细,又很奇怪,总让人感到有几分凄凉,又有十分温馨。一股浓浓的药味,以及成群结队的蜜蜂,似乎一切都布置得当,训练有素。
花晚晴下午站在树上观察的时候就在猜测周游有没有可能关在这里,但现在确信了周游不可能关在这里,转身准备离开。
一阵咳嗽声传来,花晚晴心生好奇,偷摸躲过几个暗卫是轻而易举的事。
花晚晴悄无声息来到一间温暖的屋子外,从窗户缝隙里看见一个清瘦的病秧子书生在挑灯夜读,屋里面摆了许多炭火盆,桌子上摆着一叠一叠的书掩埋了那人,看不清模样。
花晚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样子,意识到有人在自己身后。
花晚晴转身一溜,躲过一劫。
褚焕今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把花晚晴吃了,花晚晴明白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谁在外面?”伴随着咳嗽声,屋里的褚加闻问。
“哥,我来看看你。熬夜伤身体,早点休息吧。”褚焕今温声细语地说。
花晚晴从没有想象过褚焕今能有这副温声细语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褚焕今气冲冲地示意花晚晴到望月亭。
花晚晴却问出一连串出乎褚焕今意料之外的问题,“那群蜜蜂就是他养的?他就是传闻中的褚加闻,你神秘兮兮的大哥?”
褚焕今没有回答,板着个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哦,那药蜂就是公孙瑜养的了。真是没想到呀,公孙瑜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养那种蜜蜂?而且懂这些药理?好吧,这个些都不是重点的话,”花晚晴偷偷看了看褚焕今的脸色。
“那么重点是不是,白小天为什么会帮你抓我小师弟?”
花晚晴接着质问褚焕今,“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花晚晴退后了几步,一副生人勿近的大侠神秘莫测的模样。
褚焕今倒是没有想到花晚晴会问这些,但他一惯并不想多说,而且从不必要与人解释些什么,只是冷静地纠正:“准确的说,我们只是互相合作关系。”
花晚晴一顿自我反思,突然恍然大悟,同时知道了周游的下落。
褚焕今站在望月亭的月光下,轻叹了一声,“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真不把这个摄政王放在眼里吗?”
花晚晴早已不在,根本没理会。
躲在远处看戏的公孙瑜问褚惊,“你看明白了吗?他们说了什么?”
褚惊摇摇头,他弄丢了钥匙,心里正堵得慌,褚焕今还没有罚他,更让他提心吊胆——万一被罚抄书百遍,真的是太难了。
公孙瑜笑着拍拍褚惊,“那个叫花子可不简单,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总觉得记不清他的样子又认得出他来……王爷和我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更别说……”但突然意识到这句话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褚惊拍掉公孙瑜的手,白了他一眼,头也没回,抱着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