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后,我才凑到她身边,主动求抱抱。
宫紫商抱着一顿乱蹭“花花~还是你最好最贴心了~要不你别回那个小毒娃身边了,姐姐养着你吧!”
闻言,我用尾巴轻轻的打了她一下,开口提醒“喵~喵呜~”
宫紫商感受到手臂上的力道开口“好好好,不骂他,回回说他一点不好你都用尾巴打我。也不知道那小毒,宫远徴有什么好的。”
“喵呜~”不要说他了,他很好的。
陪她到了晚上后,吃了她新做的鱼就回去找宫远徴了。
不知道为什么,回去的路上头老是感觉晕晕的,就像喝了假酒一样,凭着感觉晃晃悠悠回到了徴宫。
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在哪,倒是让我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清香,于是便凭着鼻子一路嗅到一处房间处,跳进屋里后,循着味道来到了一朵花身旁。
我看着眼前似被薄雾笼罩般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花朵,不断的吞咽口水,平常都知道它很香,但宫远徴不让靠近,也就只能作罢,但今日喝了假酒的缘故,胆子大的出奇,不断的朝花头凑近,到最后什么时候吃了我都不清楚。昏昏沉沉间听到宫远徴生气的声音,但意识已经模糊,头一歪便昏睡过去。
“花彪!你居然把我给我哥准备的出云重莲给吃了!”
宫远徴进到屋里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精心培养的出云重莲就只剩下一个花盆,而罪魁祸首就躺在它身旁呼呼大睡。
“花彪!你是想挨揍吗?”宫远徴生气的上前提着它的脖颈,把它整个猫给提了起来。
结果这猫不论他怎么摆置都不醒,这下宫远徴原本生气的心一下子变了,开始急忙检查它的情况。
“花彪!你怎么样了?花彪!花彪,你别吓我。”可无论他怎么喊,怀里的猫依然没有动,除了呼吸正常外就像死了一样安静。
花彪一睡睡了一个星期左右,宫远徴只能守着它,期间一直不断的试探它的呼吸,生怕它就这样睡死过去。
一天晚上,宫远徴照常把花彪抱进怀里睡觉,谁知睡到半夜的时候,只感觉胸口越来越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宫远徴便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看是不是自己把花彪放到胸口上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人趴在自己胸口上睡的正香,吓的他顿时清醒了不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确实是个人,还是是个姑娘。
宫远徴被吓的当即把人给摔了出去,整理好衣服坐起身点亮烛火,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他也看清,地上躺着一个身穿淡蓝色衣裙,头上顶着两个猫耳的姑娘。
头顶猫耳,宫远徴看着眼前女子头上熟悉的猫耳心里顿时有个猜测“它不会是花彪吧?”
但看着躺在地上昏睡的女孩,心里再多疑问也只能等它醒了再问,做好心理准备后把人抱到床上,给它盖好被子后就这样坐在一旁看着它到天亮。
“嗯~睡的好饱啊~”
我在床上翻个身,伸个懒腰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下意识想要给自己舔毛梳洗。
在舌头接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后,心里一阵懵逼,不断打量着自己,心想“我是啥时候化成人形的?我记得我睡之前是只猫啊。”在床上瞅了半天便听到宫远徴的声音。
“花彪,你醒了。”宫远徴在看到对方一脸懵逼抬头看着自己时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它吃了他的出云重莲化成人形。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紧张的开口“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谁让你偷吃我的花的,现在既然化成人形就留在我身边给我当药人吧。”宫远徴说完便上手,一会捏捏她的脸,一会捏捏她的耳朵,一会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心里对这个东西很满意,反正给她吃也比给那个少主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