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听闻,大惊失色,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袁绍手握重兵,雄踞冀州,麾下战将如云,谋士如雨,怎会败得如此彻底?”
“联军呢?他们不是一同对抗杨业吗?”
蔡瑁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眼神扫向刘备等人,阴阳怪气地道:
“联军?明公,联军不正是您的座上宾吗?”
这话一出,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刘备。
刘备更是吓得手中的酒爵坠地,酒水洒了一地。
他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道:“袁公兵败死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蔡瑁见状,向前一步,向刘表进谏道:
“明公,如今局势大乱,杨业势头正盛。”
“刘备此人来荆州不久,我们对他知之甚少。”
“若收留他,恐怕会惹来杨业的兵马,给荆州带来灭顶之灾啊!”
刘备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起身向刘表抱拳,故作大义凛然道:
“刘荆州,备不愿连累荆州百姓。备立即告辞,另寻他处安身。”
说罢,作势就要离开。
刘表赶忙起身,伸手示意刘备稍安勿躁,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大声道:
“玄德乃我同宗兄弟,我刘表岂是那等因外敌威胁便驱逐手足之人?”
“玄德放心,只要我刘表在荆州一日,你便在荆州安身一日。”
刘备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哽咽道:
“刘荆州如此厚爱,备真如漂泊之人寻得家园,感激涕零。”
蔡瑁在一旁冷哼一声,道:
“明公,您莫要被他蒙蔽。刘备的家眷如今都在杨业的势力范围之内,若杨业以此要挟,他刘备会如何抉择?不得不防啊!”
刘备闻听此言,神色一凛,斩钉截铁地道:
“备虽不才,但也懂得大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既已蒙刘荆州收留,便不会做出背叛荆州之事,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刘表看着刘备诚恳的模样,深信不疑,他微微点头,对刘备的决心甚是满意:
“玄德,老夫信你。如今新野以及部分南阳之地,人口尚可,土地肥沃,我便将此地划分给你,让你和你的兄弟们暂且安顿。你可在那里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
蔡瑁一听,急忙劝阻道:
“明公,不可啊!南阳乃是荆州要地,怎能轻易交给刘备?这无异于放虎归山啊!”
刘表摆了摆手,神色威严地道:
“我意已决,休要再言。玄德是忠义之士,我相信他不会负我。”
刘备见状,双手抱拳,大声宣誓道:
“景升兄如此信任,备定当肝脑涂地,为荆州效犬马之劳。如有异心,愿受天谴。”
刘表赶忙上前扶起刘备,两人相视一笑,只是这笑容背后,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思。
大堂内的其他人,有的点头赞同,有的则眉头紧锁,对荆州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襄阳城注定在风云变幻中难以入眠,各方势力的交织与碰撞,如同汹涌的波涛,在历史的长河中掀起了新的波澜。
未来的走向,也变得更加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