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样的仙子毫无反抗的能力的随意他摆动。
“父亲,请停止您的虾头行为,您在此所作的一切,明希都将原封不动转述给云璃和符玄听。”
“欣赏美色罢了……切勿当真,在你的安危面前,那一剑我可是毫不犹豫的砍下去的哦。”停止了己确实有些虾头的动作,漻清转而揉了揉明希的脑袋,对她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
感受着漻清“如沐春风”般的话语,明希有些从心的点了点头。
“对对,此乃人之常情,是这样的。”明希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须如此羞辱?”落于他人之手,毫无反抗的余力,命运已不再自己的手中,会发生什么已经不是她能决定得了得。
生也好,死也罢…个人的尊严与刻骨铭心的执念,镜流何等骄傲的一个人?低声下气的乞怜苟活之事,她可做不出来。
“你现在活着还未身死不就说明了问题吗?镜流你幸运,你有一个深爱着你的徒弟,只要你不危及他更爱着的罗浮与联盟,他都会以个人的私情唯有留下你一命,很幸运的,我与他私交匪浅,自然不会杀你。”
“他深爱着当初云上五骁的每一位,虽然白珩的缺失使得当年的故人支离破碎,魔阴的魔阴,转世的转世,只有他如旧……不过至少还有个重逢的念想不是么?当初景元留你一命不就是为了那样的念想。”
“所以,你不会死,乖乖和我回罗浮,景元保不下你的命,只能放你离开,不过我不一样,我可以哦,我想保下你的命还是很简单的。”
这次镜流抬起了头,依旧无神的双眼,清冷不含情感的话语:“凭什么?凭你丰饶令使的身份?”
与她同行的那个行商,虽然平日里不声不响,看似柔弱,实则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压制魔阴,治愈无机物这种反常识的治愈手段用的可是信手拈来……那具棺材中所背负着的神物,都无时无刻的暗示着行商不一般的身份。
令使,且极有可能是丰饶的令使。
不过……镜流也是见识过丰饶令使的,至少罗刹的身份并没有当初直面倏忽之时所给人的莫名心悸感,眼前这个人身上也没有,所以应该没有倏忽厉害吧?
“总感觉你有些看不上我?哪来的错觉?”漻清能够读心,镜流觉得他不如倏忽这事儿令他有些在意。
倏忽是个什么玩意儿,药师的孽徒罢了,怎么能跟他比呢。
“镜流,我认识你,也算是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和你同行的行商要干些什么,斩下丰饶的星神。”镜流将眸子转向在一旁站着的,十分安静的罗刹。
“你说的?”不是,在丰饶令使的面前说要杀星神?几个意思啊?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罗刹摇了摇头,不是他说的……而且,他确实是想做些什么,可是他完全做不到啊,他的双腿被周围的丰饶力量完全禁锢住了,没有任何行动的能力,一切用于反抗的手段全部无法时候,就连棺材都被那个男人给抢走了。
他有什么办法?他除了看着又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在十足的计划与准备之后,他的确有着杀死星神的把握,可是击杀一个不知深浅的令使他是做不到的。
“不要慌张,既然我知道了你们的目的却又没杀你们,是因为我在某些方面和你们不谋而合,我们是同路人,不是敌人明白吗?”
“当然,不要误会,我没想杀药师,我只是想取代丰饶的命途,明白吗?取代丰饶的命途,借此登神,取代药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