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密封技术,也成了她家产品的独家防伪标志。
那些想仿制辣酱的商家顿时傻了眼。
他们连辣酱的配方还没琢磨明白呢,怎么又来了个没法模仿的密封圈?
这让他们还怎么抄袭?
总之两个字,服气!
姜氏偶尔翻阅账本,总是会被上面的数字吓得心惊肉跳,饶是在去年,她从未敢想象自家能赚取如此巨额的财富。
多到让她一时分不清,当初穷到食不果腹,和如今富到家财万贯,究竟哪一个才是梦境。
许樱桃午睡醒来,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问姜氏:“娘,是不是要下雪了?”
姜氏抬头望向天空,温声答道:“下不了,咱们这几年落不了一场雪,别担心。”
许樱桃还有些迷糊地点点头,又说道:“晚上我想吃火锅。”
姜氏笑着应允:“好,我这就去准备,再给你炸些小酥肉。”
她一直记得大儿媳说过,火锅配小酥肉,才最相宜。
许樱桃顿时笑得心满意足。
姜氏也跟着笑。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他们一家人待彼此的真心始终不变。
很快许樱桃就因为痛经失去了笑容。
平时生龙活虎的她,只要经期来临,就好似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姜氏让她在堂屋的躺椅休息,又搬来两个火盆和一个汤婆子,确保她丝毫不会受寒。
正打算吩咐小花去取一张厚毯子,话还没出口,就见谢柏已从自己房中取来了毛毯。
姜氏并未多想,家中规矩没那么多,用谁的都一样。
况且许樱桃向来没有“月经羞耻”,自打这具身体初潮来临那一日,她从不像其他女子那般讳莫如深。
即便谢柏在身边,她也会坦然地说自己痛经不舒服,需要躺一会儿。
起初姜氏只觉得天都塌了。
女子怎可将此等污秽之事挂在嘴边?!
同时,她又莫名心疼许樱桃,那素未谋面的亲家母教会了大儿媳许多技能,却未来得及教她女子之事。
不过没关系,她这个婆婆有的是耐心。
当姜氏委婉找许樱桃谈及此事时,许樱桃却反过来劝她:“娘,月事是女子正常生理现象,并非污秽之事,我们没必要感到羞耻难堪。”
她改变不了世人的刻板印象,但在自家还让她像做了坏事般藏着掖着,抱歉,她做不到。
许樱桃口才了得,一番劝说加上科普,加之姜氏本就是个听劝的人,竟让她的观念有了不小的转变。
但她现阶段只能接受妇人间畅聊此事,当着男子,比如她儿子,她照样抹不开面子。
许樱桃笑道:“完全不必避讳小柏,就该让他明白女子不易,这样日后他才懂得疼惜自己的妻子,省得变成狗男人。”
姜氏闻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