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握紧拳头:“这些还不够,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收受贿赂和草菅人命之事。”
贾琏点头:“我已派人混入孙绍祖的手下,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迎春思索片刻:“二哥,你让那人务必小心,千万不能暴露。另外,我们也得从与孙绍祖勾结的那些人入手。”
此后的日子里,迎春常常借故出门,或是探望亲友,或是逛街采买,实则都是与贾府的人手碰面,了解调查的进展。
终于,有一天贾琏带来了好消息。
“妹妹,我们的人在孙绍祖的书房找到了一些来往信件和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收受贿赂的数目和对象,还有他指使手下草菅人命的证据。”贾琏兴奋地说道。迎春接过那些证据,仔细查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有了这些,孙绍祖插翅难逃。”
迎春将证据一一整理好后,准备回贾府与众人商议将孙绍祖绳之以法一事。然而,此时她的父亲贾赦却得到了消息,出来阻拦。
贾赦将迎春叫到面前,一脸怒容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夫妇纲常岂能随意违背,哪有妻子告丈夫的道理,和离更是休想,传出去成何体统。”
迎春看着贾赦,心中悲愤交加:“父亲,孙绍祖作恶多端,难道女儿就要一辈子毁在他手里吗?”
贾赦冷哼一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你的命。”
这时,贾母闻讯赶来,听到贾赦的话,气得拿拐杖跺地:“糊涂东西,迎春在孙家受的苦还不够吗?你不帮着女儿,,还在这里讲什么劳什子的纲常,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
贾赦被贾母一顿训斥,不敢再多言。
迎春坚定地看着贾母:“老祖宗,孙绍祖罪行累累,绝不能放过他。”
贾母点点头:“好孩子,有我给你做主。”
在众人的支持下,迎春在贾琏的陪同下,一纸诉状将孙绍祖告上了衙门。
公堂之上,孙绍祖被衙役带了上来。他头发凌乱,眼神却依旧透着狠厉与凶恶。
“贾迎春,你竟敢诬告我!”孙绍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迎春,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迎春挺身而出,眼中毫无畏惧,义正言辞地说道:“孙绍祖,你作恶多端,这些证据就是你的罪证,今日在公堂之上,看你还如何狡辩。”说罢,她将手中的证呈给了县令。
孙绍祖看着那些证据,脸色变得煞白,但转瞬又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都是伪造的,是你们贾家为了陷害我而凭空捏造!你们贾家看我不顺眼,就使出这等下作手段,实在是卑鄙无耻。”
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证据确凿,孙绍祖,你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