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不通啊。”路上,于阳洲突然想道,“这跟她自首有什么关系?”
钟用也是这点想不通。
女孩们的身世与案件似乎并没有直接联系,纪若安为什么要自首?
“不出意外的话,杀害王桦的应该就是徐明安,她为什么要替徐明安顶罪,你知道吗?”钟用问于阳洲。
于阳洲摇了摇头:“”
“你毒杀你丈夫的时候,是不是有只兔子误食了饭菜,也被毒死了?”钟用问道。
王梅努力回想,她的脸上显露出痛苦和挣扎:“不记得了,应该是吧……我当时情绪太激动,后面发生了什么都记得不是太清楚,只记得她交代我的话了,其余的没太注意……”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钟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余晖洒在车顶,两人的脸被阴影笼罩着。
“这说不通啊!”路上,于阳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这跟她自首有什么关系?”他的眉头紧皱。
钟用也是这点想不通。
女孩们的身世与案件似乎并没有直接联系,纪若安为什么要自首?
这个问题像是一团迷雾,答案就藏在迷雾深处。
“不出意外的话,杀害王桦的应该就是徐明安。但是她为什么要替徐明安顶罪,你知道吗?”钟用把问题抛向于阳洲。
于阳洲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要做什么事从来不跟我商量,我于她而言就是个代码,她负责输入指令,我来完成。”
“你确定她俩不认识吗?”钟用又问。
“非常确定!”于阳洲肯定道。
钟用点点头,用手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下了结论:“不是给她顶罪……就是给别人顶罪了……”
于阳洲一愣,急忙追问:“什么意思?”
钟用解释道:“你不是说只要涉及到孤儿院的女孩们,纪若安就像被触碰了逆鳞一样吗?王梅杀了丈夫,她来顶罪,那她去自首,自然也是为了顶罪。”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可问题是徐明安不是孤儿院的女孩子啊!”于阳洲急躁道。
钟用皱着眉,继续推理道:“应该不是替徐明安顶罪的,别忘了,王桦的行车记录仪是拍到了她,但是其他两个呢?”
“因为王桦是徐明安杀的,所以警方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也杀害了副院长和门卫两人,因为其余两人也被割了鼻……”
“等等!”钟用突然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在副院长被杀害的当晚,阿狼没有把副院长的鼻子割掉,当时我认为是自己来得太快了,阿狼并没有时间割,但如果……”
“如果什么?”于阳洲看着他。
钟用把孤儿院女孩资料翻找出来,指着其中一个名叫“怜儿”的名字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名叫怜儿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如果副院长不是阿狼杀的,而是这个名叫‘怜儿’的女生杀的呢?有没有可能纪若安只是像王梅那次一样,在案发现场替她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