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您吗?”
“您没死真是太好了,臣就知道您不会这么轻易的便死了。”
郭雄飞与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钱超认定了眼前之人便是太子,于是来到郭雄飞身边时便跪下了下去。
看到钱超跪倒在自己面前,郭雄飞顿时愣住了,刚还在怀疑他是郭鸿的人,怎么突然便又跪倒在自己面前了,看起来倒像是自己的人了
“你是何人?”
郭雄飞坐在马上俯视着钱超。
“太子殿下,臣的家父名讳乃钱威,现任镇北关副总兵。”
钱超抬头看向郭雄飞。
“钱威?镇北关副总兵?”
郭雄飞喃喃自语着,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殿下,家父两年前与您在上官府见过一面。”
见郭雄飞似乎未记起自己父亲,钱超接着又道。
经过钱超提醒郭雄飞才记起来钱威是谁了。
“嗯,我想起来了。”
郭雄飞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刚才钱超似乎说钱威是镇北关副总兵,于是确认道。
“你刚才说你父亲是镇北关副总兵?”
“殿下,是的,家父在镇北关待了差不多十年了。”
“嗯,起来吧,不用那么多礼,我现在已被皇室除名,只是一个敢死营的囚犯,不是以前那个太子了。”
郭雄飞翻身下马扶起了钱超。
“殿下,臣知道您是冤枉的,臣与家父一定会助您重登太子之位的。”
钱超顺势起身对郭雄飞行了一礼。
虽然郭雄飞说自己身份被废,但在钱超心中郭雄飞依然是太子。
郭雄飞并未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殿下,在敢死营的记录中您已身亡,您先与臣回去住在臣府上,待见到家父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如何?”
“好。”
郭雄飞点了点头。
“殿下,那一会便要委屈您扮演臣的亲卫了。”
“无妨。
郭雄飞摇了摇头,这点委屈算什么,更委屈的都受过,哪会在乎这个。
“殿下,请上马。”
钱超牵着马匹的缰绳。
“嗯。”
郭雄飞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钱超牵着缰绳走到自己白马身边时便也翻身上马,两匹马飞快的向镇北关奔去。
………………
镇北关城门口。
“站住。”
一名士兵拦住了钱超与郭雄飞两人。
“本将军乃钱副总兵麾下游击将军,后面这位是本将军的亲卫,我们奉命出城巡查,现已完成任务回城。”
钱超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士兵。
士兵赶忙双手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
“卑职有眼无珠,竟不识得将军尊容,望将军恕罪!”
士兵说罢,将令牌双手高举,奉还给钱超。
“无妨。”
钱超罢了罢手。
“谢将军。”
士兵说完便与其他士兵一起移动拒马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