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他不也是你亲生的吗?”
“呸,璋儿排行老五,还是年龄最小的,我又怎会让他前往!我说的是你那个养子,整天游手好闲的,现在正是他报效我们的时候了!”
“你说刘真?他才刚回来,这个时候给他安排任务,不利于我们收拢人心啊!”
“切,你懂什么?刘子成这些年,在益州小有威望,要是让他成长下去,恐怕会危及到你的地位,这次让他出去,正是清除他的好机会!”
刘焉沉默,老实说刘真这些年,兢兢业业,一直为益州的发展,做出不小的贡献,他实在不忍,过河拆桥。
“君郎,你要想清楚,我们最终目的是什么?这般优柔寡断,谈何大事可成?”
“好,就依你!”
成都刘府,
刘真,字子成,他为刘焉第四子,实际上只是养子而已,多年来不受待见,他也无所谓,毕竟刘府,对他有养育之恩。
“子成,子成,快开门!”
“兴霸,你怎么来了?”
甘宁,甘兴霸,原本是锦帆山贼,后被刘焉收复,加入其势力,为人正直,骁勇善战,跟刘真最为要好。
“子成,我打听到一些消息,主公要派你去对付黄巾贼!”
“去就去呗,父亲大人公务繁忙,我去正好合适!”
“不是这样的,据我多方打探,主公是想让你死在抗击路上!”
“兴霸,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这般诋毁义父,太让我失望了!”
刘真怒了,多少年来,第一次对甘宁发怒。
“子成,我也不想,但事实就是如此,你若不信,稍后自见分晓!”
甘宁说完,转身就走,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他自己亲身经历,才有实际意义。
刘真看着离去的少年郎,欣慰一笑,身处益州多年,知心的朋友没有几个,他算是自己的手足兄弟,一起喝酒,一起杀敌。
“兴霸,我又如何不知义父的打算,但这条命是他救的,这次就算还他了!”
翌日清晨,刘焉召见群臣。
现在的益州,兵强马壮,人才济济。
“各位,陛下发布指令,让益州出兵,协助剿贼,本牧府不能轻易离开,哪位将军,愿意跑一趟啊?”
殿下之人议论纷纷,皆无一人站出,他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此行之险,而且,还不是境内作战,困难程度,大幅度提升。
“主公,在下举荐一人,定能胜任!”
法真,法高卿,右扶风郡郿县人,为躲避战乱,举族迁徙到益州,因才智过人,屡出奇谋,成为刘焉麾下主要谋士之一。
“所荐何人呐?”
“四公子刘真,他胆识过人,武艺高强,是不可多得的统帅之才,配上益州的精兵强将,必可大展雄威!”
“不可啊!主公,四公子刚刚平复蛮族祸乱,身心疲惫,此时出兵,多有不便,另择他人,方为上策!”
贾龙,刘焉麾下虎将之一,战功显赫,威望也是不小,曾多次携手刘真而战,对其印象很是不错。
“我同意贾将军的看法,四公子刚回来,确实不宜出兵!”
吴懿,吴子远,兖州陈留人,刘焉入川时随同一起,立下大小战功无数,妥妥的益州老臣之一。
“四公子神威盖世,理应领兵出战,尔等这般阻拦,是怕公子功劳过大吗?”
“疲惫之师,何谈胜利,我看你是包藏祸心,想要暗害益州俊良!”
“古往今来,能者多劳,千古不变的道理,你一山野村夫,如何能知?”
场面一度失控,有维护刘真的,也有谋划的,还有一部分见风使舵的,也在这一刻跳了出来。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