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香奈乎面无表情地坐在炭治郎怀里,不免紧张起来。
她可是超级社恐,还从未和一个陌生人如此贴近过。
就在这时,飞羽真从林间走出,嘴里还念叨着,“香奈乎,不可以一直玩……”
直到抬眸望去,他有种世界观崩塌的感觉,说话都不利索了。
“玩……玩……玩水!”
“你俩干什么呢?”
“炭治郎!”
飞羽真的语调太高到吓跑了远处的飞鸟,一种精心呵护的大白菜被猪拱走的悲痛涌上心头。
香奈乎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自闭小乞丐到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炭治郎鼻子微微耸动,除了一股很好闻的清香,还有杀气的味道。
失神许久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这个陌生女孩间的动作有多不雅。
“这位姑娘,请你赶紧下...下去,是...是在下失礼了!”
“如果...如果...你觉得不妥,在...在下可以切腹谢罪!”
炭治郎涨得脸通红,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香奈乎呆呆地歪着头,并无动作,然后开始掏兜,于是炭治郎默默地看着这姑娘掏出来一枚硬币。
纳尼?
“得罪了!”
他急忙抱起香奈乎,飞速跑上岸,然后像是只受惊的兔子般低头站在一旁。
男女授受不亲啊。
失礼,简直太失礼了。
锖兔闻声赶来,他寻思着炭治郎就洗个脸,怎么还把真给洗出来了呢。
“我靠!”
“真你拔刀干什么?”
他急忙架住飞羽真,然后看向了落汤鸡般的师弟和香奈乎。
飞羽真也冷静下来,他绝对相信炭治郎的为人,应该是发生意外才那样的。
“炭治郎,那是我妹妹,香奈乎!”
“给我一个解释吧!”
“你俩为啥抱着坐在水里?”
闻言,锖兔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要真是这臭小子干了什么坏事,自己都要打断他的腿了。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弱弱地问道:“那个,这位姑娘崴脚了,能先给她治疗吗?”
他最先考虑的不是为自己的清白袒护,而是香奈乎的伤。
这话让飞羽真和锖兔都愣住了,根本不需要怀疑,绝对是意外。
“好,先回家再说吧!”
飞羽真走到香奈乎面前蹲下,道:“香奈乎,我背你!”
她点点头,对于她来说,这是指令,所以不需要投硬币,便直接趴了上去。
炭治郎则是觉得奇怪,从刚才就是,他总感觉这个叫香奈乎的女孩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
他在她身上闻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这很不合理,毕竟在冰冰脸的义勇师兄身上都能闻到。
回家的路上,炭治郎跟二人解释了一番,误会就此解除,他也算认识了香奈乎。
这是二人的初遇,亦是命中注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