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闲适之人选择在这悠闲的下午坐在河边晒晒太阳,品品咖啡。
沈傅樱挽着霍修鸿步入一家咖啡馆,抬头一看,熟悉的店名映入眼帘。
“这家似乎就是上次和楚渔来过的那家。”
不提还好,霍修鸿一想起来便感到一阵不悦。
“是啊,还有人偷偷给你递眼色呢。”
虽然口中说着醋意浓浓的话,但霍修鸿一脸严肃,逗得沈傅樱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某些人好像还没和我的姐姐解除婚约呢。”
沈傅樱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在这种旧账问题上她是寸步不让。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霍修鸿笑着说,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领着她进去了。
“一杯意式浓缩,一杯牛奶。”
每当霍修鸿在身边,沈傅樱几乎从没尝过一口咖啡。
工作时还偶尔允许喝上一两杯,可自从那次胃痛之后,霍修鸿便严禁她再碰这东西,连饭菜也吃得清淡了很多。
“我的胃也不好受,凭什么你就独霸这个待遇”
沈傅樱心里憋屈得厉害,如果手里有一条手绢,她一定会狠狠拧巴一番以解心中怨气。
霍修鸿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的视野极佳,室内景致一览无余,窗外风景亦十分开阔。
胃疼的时候可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沈傅樱每次胃疼,都是因为饿着肚子喝了冰镇的咖啡。霍修鸿胃里难受,顶多是饮食不规律引起的些许不适,可她却是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霍修鸿每每想起自己不在家时,沈傅樱如何独自照顾两个孩子的场景,心中便满是怜惜。
“傅樱姐!你怎么在这里啊?”一个小脑袋从角落里的沙发后冒了出来,楚渔也是听到声音才注意到他们。
沈傅樱也颇为意外。这几天里,虽然偶尔能在别墅里见到楚渔,但她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陪伴父母。没想到竟如此巧地在这儿遇上了她。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该隐,我之前的客户。”一个身形高大、结实的男人站在楚渔背后,看着十分眼熟。
“他是就是那天夜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沈傅樱恍然大悟。原来楚渔那天晚上去搭讪,发现的就是她的这位老顾客。此时面前的,不正是那人吗?
楚渔端来了咖啡,与他们共用一桌,“没错,傅樱姐你记性还真不错呢。” 该隐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沈傅樱忽然感到一股压迫感,那并非如霍修鸿般让人不由自主产生敬畏的威严,而是一种更加粗犷的力量。
记忆中楚渔曾提起过,说该隐是个退役的佣兵,曾经效力于某个外籍军团。
不动声色地,霍修鸿将沈傅樱耳边的发丝轻轻勾到耳后,凑近低语,似乎情侣间在互诉情话一般。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