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电报机像是收到了召唤,传来一阵急切的滴滴答答的回复声。
师公独孤剑的回复很快就清晰地传了过来:“三关那里啊,现在兵精粮足,一切都安然无恙。任天行在两天前就已经率军气势汹汹地到达阳关城外驻扎了。这个任天行啊,狂妄自大得很,还曾经大摇大摆地来到阳关城下叫阵,口出狂言,想要一举攻打阳关。但是云昊、睚眦等阳关的守将可是牢牢地谨记着你之前的吩咐,二话不说就在城墙上高高挂起了‘免战牌’。不管任天行在城外如何声嘶力竭地叫骂挑衅,他们就是坚决拒不出战,稳如泰山。”
任天行看到阳关守军如此坚定地紧闭城门,不为所动,心中恼怒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于是就在昨天早上,他恼羞成怒之下,派出了一万兵马,妄图强行攻打阳关。
那些士兵们喊着震天动地的口号,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仿佛要将天地都撼动。
他们如潮水般朝着阳关城汹涌而去,气势看似汹汹。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如今的阳关城墙早已今非昔比,可不是以前那般容易对付的了。
罗楠之前特意让人用坚固无比的钢筋混凝土对城墙进行了全面加固,不仅如此,还把城墙加高了许多。
远远望去,阳关城墙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坚不可摧。
这一万兵马对着这样固若金汤的城墙,就如同渺小的蚂蚁想要撼动参天大树一样,显得那么无力与徒劳。
他们在城下折腾了好一阵子,又是虚张声势地搞了些佯攻的把戏,试图迷惑守军,但最终还是被云昊凭借着出色的指挥和守军顽强的抵抗,轻松地就给击退了。
战场上留下了一片狼藉,还有一些受伤士兵痛苦的呻吟声。
罗楠专注地看着独孤剑的回复,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她再次俯身,熟练地操作电报机,手指快速敲击发报键,发出新的电报内容:“我已经到达东齐海域了,最多再过两天就能到达北秦的津卫海。”
说到此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决心。
接着,她又沉稳有力地说道,“等到了津卫海,我就率领舰队强行夺取津卫城,然后长驱直入,直捣燕京。到那个时候,任天行肯定会心急如焚,赶忙回京去保卫京城,这样一来,他就再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三关这边的战事了。”
罗楠深知,这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但她毫不畏惧,因为她坚信自己的判断和狼牙军的实力,一场改变局势的风暴即将来临 。
话说那嘉峪关新任总兵任天行,自打接了这一职务后,便仿佛陷入了命运的泥沼,诸事不顺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起初,随他出征的三十万人马的粮草装备竟不见踪影,这可把任天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要知道,粮草装备乃是行军打仗的根基,没了这些,这仗还如何打?无奈之下,他只能依仗自己国丈老爹和太子妃妹妹的势力,各方奔走、上下周旋。
那过程可谓是费尽周折,托人情、送礼金,忙得焦头烂额。
好在经过一番艰难的运作,总算是勉强凑齐了一半的粮草装备。
看着那堆积得并不厚实的物资,任天行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但好歹也算有了点底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任天行率领着队伍抵达了嘉峪关。
在从杨震宇手中接过兵权的那一刻,他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开启一番宏图伟业。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那些嘉峪关的兵痞,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看向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
在他们眼中,这个新来的总兵不过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纨绔子弟,根本没有真才实学,更谈不上什么领军才能。
任天行心中又气又恼,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思来想去,任天行决定去阳关大战一场,只要能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必定能稳定军心,赢得那些兵痞的敬重。
主意已定,他便迫不及待地调兵遣将,率领大军气势汹汹地朝着阳关进发。
一路上,军旗猎猎,马蹄扬尘,任天行骑在高头大马上,心中满是对胜利的憧憬,就凭他饱读兵书,武功盖世,加上武状元的头衔,那些乌合之众的叛军一见到他的大军身影还不立马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凯旋而归时,那些兵痞们敬畏的眼神。
可当他们抵达阳关城下时,任天行却傻了眼。
只见阳关城城门紧闭,城墙上高高挂起了一块“免战牌”。
那牌子在风中晃晃悠悠,仿佛是对任天行无情的嘲笑。
任天行顿时火冒三丈,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可恶的阳关叛军竟然胆小怯懦的不敢出城应战。
为了激怒对方,任天行亲自出马,在城下跳脚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