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什么？”李莲花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

“收拾你。”乔婉娩笑道，“你这几天越来越欠收拾了。”

李莲花已将一张脸凑了过来，笑道：“阿娩想怎么收拾？”他已经浑然忘了前方有老道士正在频频看将过来，反而牵起乔婉娩的手在幽径停了下来，“阿娩要不要在这里就收拾我一顿？”

乔婉娩的脸上已飞起一片红晕，心中暗骂，手指在李莲花的鼻尖上捏了捏，笑道：“说你欠收拾，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可不么，”李莲花笑嘻嘻地道，“我可是三天不收拾，就皮痒了。”

越发欠揍了！乔婉娩不由叹了口气，手下微微用力，朝着他腰间掐了一把，见李莲花竟是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模样，只得趴在他耳旁低声道：“把这老道打发了，我保证收拾得你一天下不来床……”

李莲花喜上眉梢：“这可是阿娩答应的，不是在骗我。”

“我几时骗过你了？”乔婉娩咬了咬唇，脸上的红晕愈显，“到时候你别哼哼唧唧地哭就好……”

“那是情之所至，人间之乐也。”李莲花欢欢喜喜地道，“更何况，我发现……”

乔婉娩道：“发现什么？”

李莲花却忽然有几分害羞起来，垂下眼去，在乔婉娩耳边低低地道：“发现，我哭的时候……你可兴奋得很呢……连力气都大了几分……”

说到后边，他的声音越发低若蚊呐，乔婉娩忍不住低声道：“你怎么这话也能说出口？”只见李莲花的耳根也红通通了一片，却还是偷偷在传音——

“我们两个之间，如今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