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廷走了没多久,丁寻就回到了聂云的房间。
脸色十分严肃的汇报道:
“确实和蒋震廷说的一致,照片上和薛甲顿交谈的人就是他在香江的联络人。”
聂云神色淡然的点头。
蒋震廷不会带一个连口供都对不上的人来找他。
聂云思忖了片刻,问道:“我记得之前薛甲顿之前才回燕京述职了吧。”
“是的,之前他建议香江人民投票,来决定是否迁徙大亚湾。”丁寻回复道。
“呵,投票?那以后岂不是还能投票不回归?”聂云一声冷笑。
薛甲顿的事,他还真没有过分关心。
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蠢到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这个头一开,那以后岂不是事事都要听香江人的意见了?
可谁会让一个傻子去当这香江华夏报社的社长呢?
“开会吧。”聂云语气中有些叹息。
就在大院中,便有一栋楼,作为专门的会议室使用。
聂云已经坐在了左边第一列的位置上。
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各自落座,都很是好奇的看向聂云。
这个会议室,很少启用。
因为这场所不够正式,但是能进入这个会议室的人却级别极高。
直到唐装老者落座首位,聂云才让丁寻把照片拿出来,交给与会的众人观看。
同时他亲自把蒋震廷传递来的信息又陈述了一遍。
仅仅是陈述,没有多加一份修饰,也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事情说完,在场众人有的愕然,有的恼怒,但皆是沉默不语。
唐装老人嘲讽一笑:
“呵,我们在香江的眼睛瞎了,还要靠一个社团来帮我们打探消息。”
会议桌尾端,一中年男子硬着头皮回复道:
“香江那边还是有些质疑声传来,不过只觉得他是有些作风问题,底线还是守住了的。”
唐装老者毫不留情的回怼:“作风问题就不是底线了?哼!”
但这气一发,心情也稳了下来,侧头问道:
“聂云,这个接头人,你查了没?”
聂云不疾不徐的回复:
“查了,明面上的身份确实是个大不列颠的商人,所拥有的的资产刚好不在我们重点关注名单上。
所以只有简单的背景调查,所有资产在大不列颠,往香江贩卖商品,没有继续查具体销售渠道,
不过以蒋震廷的说法,他在香江的生意和他的实际身份并不匹配。”
唐装老者又是一声冷哼:“刚好?洪兴怎么想着调查他的?”
聂云依旧如实汇报:
“是因为春晚后,被其他社团针对,他们怀疑是大不列颠的报复,
所以开始侦查香江那些势力是大不列颠的,想在我们这里再交一份投名状,
意外发现了薛甲顿和这个接头人的关系。”
“这洪兴,倒还挺有眼力的。”银发的李云飞,在旁嗤笑着发声。
唐装老者瞥了他一眼,李云飞瞬间闭上嘴。
“小六,你安排人,这次跟过去查一下。”唐装老者起身,就欲离开,“散了吧。”
这个会议室太不正规,就算是他也不能妄下决断。
......
蒋震廷在燕京住了晚,第二天丁寻就又把他接到了聂云的家中。
这次进屋,聂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一边示意他坐,一边说道:
“震廷,那外国人,你就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