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5章 我想与阿寒游船!(1 / 2)世子性烈如火,娇娇夫人难以藏躲首页

魏文茵这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算太小,尽数都落入身侧几人的耳中而去。

长宴唇角微扬着,朝燕阳挑了下眉。

而芙礼刚被燕寒扶着下了马车,便听到他不由来地笑了出声。

片刻后,身旁之人微低下头对她说道,“等踏青回去,府中可又就要多两位成员了。”

她有些不解地抬眸看他,“什么?”

只见长宴走到他们身旁,解释道,“方才阿阳与我们打赌,赌注便是他府里头那两只他自个喜爱得紧的小白狐。”

“眼下,他这算是输了。”

听到那两只蠢萌又可爱的小白狐即将收入世子府中,芙礼的唇角不自禁弯起,“那岂不是两只小白狐归我了?”

燕寒眼里蕴着温柔笑意,“是,归你了。”

“阿阳怕是要忍痛割爱了。”

她好奇地问着,“那你们与燕阳打的什么赌?他竟然舍得拿出两只小白狐来做赌注。”

长宴回她,“方才他好奇你们在马车之中聊的什么笑得那般开心。”

“我便回他,女子之间的话题,定是不能告知于他的。”

“谁知他自己来了句,文茵肯定会告诉他,我们闲着无事便同他打了个赌。”

他颔首点了点前方拉扯的两人,又继续说着,“哝,文茵那模样岂是有想告诉他的架势?”

明白其中缘由的芙礼,也跟着笑了笑。

她非常自信地说着,“那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毕竟马车之中的话题,她参与了。

茵茵怎么可能告知呢。

她乐呵呵地继续道,“反正他输了,这小白狐是我的了。”

长宴挑眉看她,“昭昭倒是坐享渔翁之利了。”

总归,这伤心的就只有燕阳一个人。

心爱的宣纸拿不到,这捧在手心的小白狐也丢了。

惨。

着实是惨。

过了会,芙礼抬眸看向燕寒,问了句,“那燕阳同你们打赌要何物了?”

毕竟那对小白狐,她也是知晓燕阳有多喜欢的,能够拿出来赌,怕是他要的东西也不一般。

燕寒姿态散漫地牵起她的手,悠哉悠哉地开腔,“他要我府中那上等的抽洒金宣纸去做婚书用。”

“他倒是挺会要,那宣纸极难寻得,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寻来了一张。”

听到宣纸,芙礼好似想到些什么, 她轻笑道,“可是书房那被锁在木盒之中的宣纸。”

之前她在府中无事,偶尔会去书房坐着看看账册。

也是那日拿账册的时候,发现了置物架上的木盒。

不过那是个机关盒,她解了一下午才解开来。

结果入目一看,竟是一张镶着金碎的宣纸。

宣纸之上用金碎印着龙凤,点点金光点缀在宣纸的空白之处,尤为惊艳。

当时她便觉得,此物对燕寒一定很喜爱,才会锁于木盒之中。

听他这语气,定是笃定了燕阳会输,所以才敢这么打赌。

燕寒惊讶于她竟知道那宣纸,“你知道那宣纸藏于何处?”

芙礼声音渐小,“上回我觉着看着那木盒精致,好奇里头装了什么,就…就偷偷开了…”

这事她确实是没有经过燕寒的同意便私自去打开,她好似怕燕寒会怪罪般,又连忙说着,“不过我就只是看了看,可都没有拿出来!”

燕寒倒不觉有什么,反而轻笑一声,伸手便去揉了揉她的发顶,缓缓说道,“开了就开了,这般紧张作何?”

“不就是一张宣纸而已,你想要便拿去好了。”

这话,恰巧被这路过的燕阳听了去。

只见他好看的眉眼紧紧紧蹙着,惊讶中带着不满,“不…不就是一张宣纸而已!?”

“那可是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宣纸啊!”

古董啊!

他就这么痛失了!

茵茵还等着他的婚书呢!

这下又得重新去找那上好的宣纸写了!

燕寒淡淡回他,“哦,那又如何?”

“反正你打赌输了,这宣纸还在我手中,你嫂嫂就算是拿它去当白纸用,可也跟你无关了。”

燕阳眼含无辜:“!?”

这会更气了。

他不再理会这陷入爱情之中的阿兄,气哼一声,对着前方女子的背影喊道,“茵茵,等等我!”

芙礼瞧着他这模样不禁被逗笑。

不过,如此贵重的宣纸,燕寒竟眼都不眨一下的说可以给她当白纸用。

他敢这般说,她都不敢用那般去用。

镶金的宣纸。

芙礼都怕轻轻碰下,那金就掉了。

她忽地开口问了句,“夫君真不打算把那宣纸给燕阳了?”

只见燕寒牵着她跟在他们几人的身后走着,笑着回话,“给他作何?”

“我收藏那般久的东西,怎可便宜了他。”

芙礼停下脚步,颔首看他,“那夫君就舍得便宜我了?”

燕寒揽过她的腰,不假思索地道,“我的便是你的,何来的这‘便宜’一说?”

“你若是真拿它去当白纸用,我定是眼都不眨一下。”

芙礼脸上没太惊讶,只不过那眼底像是浸了蜜糖似的。

甜腻腻的。

他的便是她的,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舒服。

其实早在之前,燕寒便有意将此宣纸留于燕阳成亲之时赠与他用。

在还没认识魏文茵时,燕阳就已经惦记了许久。

他会想赠与燕阳,不过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当不会比燕阳还早些成亲,也不觉得自己真会用上这张宣纸。

后来,也没想到……日后会如此心悦一名女子。

这宣纸于他,已经开始有了另一种用途。

不便宜燕阳,只能便宜他自己了。

方才刚拿出来打赌,他其实也是有些后怕的。

好在,这赌约他赌赢了。

不仅保住了宣纸,收获了一对小白狐,也得来了她那洋溢于面容之上的笑意。

——

因着他们到时已是黄昏,且又赶了一天的路,各自都累得慌,索性都在屋内休息了一番。

直到用完晚膳,众人才从屋中走出,在院外的草坪之上走着消食。

芙礼和魏文茵二人是最快从屋内走出来的。

两人并排走在草坪之上,吹着春日的晚风,舒服、也显惬意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