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年纪轻轻便入半步神游,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到几个了!”
谢宣见两人聊得正欢,自顾自回到书囊旁边,掏出一本线状古籍,递到司空长风面前:
“司空长风,我刚才与你所说的那套枪法,就是这本枪谱中所载,你我有缘,就借给你看,一年之后要记得还我!”
司空长风抱拳道:
“这如何使得,谢公子这书定然珍贵古籍!”
陈儒见状不由露出一副赞赏的神色:
“准确来说,这是一本秘籍,不知道天下多少枪客梦寐以求呢!”
“不必推辞,我这师侄与你也是有缘,你莫要推辞,就收下吧!”
谢宣直接把枪谱塞到司空长风手里,脸上一副温和笑容:
“司空长风,别听我师叔的,这可不是给你了,是借给你看,我的书只借给有缘人!”
盛情难却,司空长风深躬一拜:
“谢宣公子今日的恩情,司空长风没齿不忘,来日定当还报!”
……
岭南,温家。
“兔崽子!你给滚出来!!!”
就在温彦钊从儒仙古尘处得到药人之术所在的次日清晨,还躺在床上沉睡的温彦钊,一大早就被小叔温壶酒的大叫给吵醒了!
温彦钊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披上一件素色长衫,推门出去:
“呜啊……”
“小叔,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好……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温壶酒闪身到正揉着眼睛的温彦钊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脸色很是难看地问道:
“你昨晚回来是不是去后堂毒室了?”
“我跟你二叔前两天蹲在鹰愁涧,辛辛苦苦守了两天一夜抓回来的那对赤血度蛤,哪去了?!”
“说!是不是被你当夜宵吃了?”
温彦钊暗道一声不好,他从儒仙处回来的确已经是午夜子时,温家祖宅万籁俱寂。
听到后堂那间平日里研毒配毒的毒室中咕呱乱叫,心中自然清楚是岭南独有的一种珍稀毒物——赤血度蛤。
便蹑手蹑脚窜入后堂,打开藤笼一看,果然是一对十年以上的极品毒蛤。
这可把温彦钊乐坏了,虽说系统中可以兑换的极品孔雀胆、獗如膏都是稀世珍品。
但谁又能嫌钱坠口袋呢,这可是十年难得的好东西!
见四下无人,温彦钊便一把掏出两只咕呱咕呱的血色蛤蟆,偷偷塞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里。
他不知道的是,这对赤血毒蛤可是温壶酒的心头宝。
只因为一个月之后,便是唐门主办的天下试毒大会。
温壶酒毕生绝学温家三字经,其中最主要的一味剧毒,便是这雌雄赤血毒蛤两两相配的毒血!
本想着靠这一手绝活,在试毒大会上大展神威。
谁料想,日防夜防,妈的家贼难防!
还是被小毒物温彦钊翘了去,怎能不让温壶酒气的七窍生烟!
温彦钊的耳朵被温壶酒捏在手里,只好求饶道:
“小叔小叔……你先放手,我要打喷嚏!”
温壶酒听他这么说,赶紧放开手闪到一边。
这小子现在周身剧毒,更甚之前,若是被他一个喷嚏喷了满脸,怕是立刻就要极乐往生去了!
见小叔温壶酒闪到一边,温彦钊立刻狡黠一笑:
“嘿嘿,小叔你上当了!”
说完便虚步踏出,窜到庭院中那株见血封喉树冠上去了。
温壶酒在下面气的胡子乍起,瞪着树梢上的温彦钊骂道:
“你小子真是贪心啊,不知道小叔下个月就要去唐门试毒大会了吗?”
“挖谁的墙角不好,你怎么偏偏挖小叔的呢?小叔对你不好吗?”
“这十几年来,你吃小叔的毒药还少吗,就不能给小叔留一对蛤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