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也很想他们。”
“有事记得来找我们,我们是家人。”
风泊洲和于静姝在一起的时候,于靳川才四岁,于靳川近乎是他看着长大。
在他眼里,于靳川和他儿子差不多,所以每次安慰他,他都会以父亲的角色安慰他。
聊了一会儿,要挂断电话前,风泊洲免不得关心他的感情。
他说:“小川,现在我们过的很好,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有顾虑。”
“去找你喜欢的人吧,别让自己和他留遗憾,知道吗?”
对面的于靳川久久没说话,风泊洲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再继续说,只说了句“记得来家里”,就挂断了电话。
于靳川根本没注意自己被挂了电话,在酒吧喝酒的他,正傻愣愣的看着推开包间门进来的男人。
看着熟悉的英俊脸庞,于靳川喃喃:“我是喝醉了吧……”
“他怎么会在这啊?”
“是我,小川。”
于靳川眼睛忽的瞪大,满眼不可置信,假、假的吧……
………………
挂断电话后,风泊洲周身的气压骤低,眸色变得十分危险。
而他针对的,是蔡娟背后的指使者,不过,蔡娟他同样不会放过。
敢伤害他的家人,他会“好好”对他们的!
很快,车子慢慢驶向某个方向。
原本要去公司的他,来到了卫城城中心,富人较为集中的园区。
后跟着他来的,有四名高大保镖,还有秘书钱柯,风氏特聘大律师钱修文,同时也是钱柯的丈夫。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某幢楼房的一户人家。
门铃按响,房主人打开门,看到风泊洲的瞬间,脸色骤变,猛地关上门。
却被风泊洲带来保镖抵住房门。
中年男人有着大大的啤酒肚,从面相看,感觉他也不是什么坏人,长得也算不错。
可谁能想到,他面如善人的心,是那么的黑!
眼见门关不上,房主人慌乱地后退,想逃走,却被风泊洲一把按住肩膀。
“于铭。”
风泊洲语气危险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别怕啊,我也只是,来送你坐牢的而已。”
被喊做于铭的男人,听他说话,后背早被冷汗浸湿。
在他话落之后,更是被吓得脚一软,瘫倒在地。
风泊洲没扶他,往房内走,只冷声吩咐保镖,“拖他进来。”
保镖沉声应道:“是!”
而在风泊洲进去走到客厅时,房间里出来一名盘着头发的美艳妇人,看到他,尖叫出声。
风泊洲听着心烦,抬手示意保镖堵嘴。
保镖动作迅速,很快,客厅里恢复了安静,钱柯和钱修文一直坐在他身边。
风泊洲翘着二郎腿,动作不羁的看向狼狈跪坐的夫妻俩。
对钱修文说:“修文,开始吧。”
钱修文抬手推了推眼睛,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好。”
随后神色威严的站起身,走到于铭夫妻身边,沉声道:“于铭,陈佳敏,于某年某月诱骗他人赌博,骗其五十万。”
“于某年某月,挪用于氏集团公款三千万。”
“于某年某月,雇人在风泊洲车上动手脚,致使于小姐出车祸早产。”
……
“于今年六月二十三,指使蔡某杀人,证据确凿……”
钱修文每说一件事,两人脸色都会苍白一点,直到最后一件说出。
两人皆脸色惨白,眸色空洞的瘫倒在地。
无力喃喃:“完了……一切都完了……”
将人狠狠折磨了几天后,风泊洲才将自己找到的证据交给警察。
再加上钱修文的帮忙,于铭和陈佳敏这次的牢狱之旅,没有三十年也有二十五年,或者往上。
结束后,钱修文感叹:这样恶心的亲戚,还是解决了才安心。
风泊洲也在他们进去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