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一章:余卉撒播种谷(1 / 2)平凡且简单首页

余卉说完该说的话,不再说话,见母亲低头沉思着,余不便打捞。

抱着余然起身,出门去了。

一出门,便看见来来往往的族人们扛着锄头到地里干活去。

三五成群结队的去,路上有说有笑的聊天着。

余卉抱着余然走到大路边上,见大堂嫂,唤一声,“嫂子,这是去地里除草?”

“是啊。”

大堂嫂见是余卉,停下来笑道:“你妈呢?”

“在家呢。”

余卉回一句,大堂嫂问完之后不再问,余卉也抱着余然折回家,之后把余然绑上后背,拿上锄头。

此时的余卉,身上的那件羽绒服已脱下,穿上一衣防风厚夹克,鞋子也换成了解放鞋。

余卉到地里的时候,附近的人都问上一句,“阿卉,你妈呢?”

余卉也是笑着回一句,“昨天晚上冷着了,今天躺在家里休息了。”

一众妇女们得到余卉这么一句话,又低头除草,余卉也在自家地里除草着。

她背上的余然倒是挺安静的左看看右瞧瞧的,余卉在中途的时候放下余然嘘嘘尿几次后,见周围的长辈们纷纷回家。

大堂嫂路过余卉家地的时候,对余卉喊:“阿卉,回家了。”

余卉微弯背除草,听到大堂嫂的话,余卉抬头看向公路上的大堂嫂,也回喊一声,“这就来。”

余卉又看一眼自家的地,扛上锄头,也回家了。

一路上余卉跟大堂嫂有说有笑的聊着走,余卉进家后,母亲已经在热饭。

余卉放下锄头,回厨房洗把手后,余卉把余然松绑下来,抱进卫生间给他提下裤子放尿。

等余然被余卉放到儿童椅上后,余卉跑着上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余卉进厨房又洗把手,然后先把余然的饭盛好。

余卉光是喂余然吃饭花费半小时,侍候好这小祖宗后,余卉才给自己也盛一碗热饭。

母亲热好饭后,坐到沙发上刷手机,余卉端着饭一边吃一边走,见母亲在沙发上玩手机,余卉便问:“妈,你不吃饭吗?”

母亲闻言,头也不抬的回一句,“已经吃过了。”

余卉第一碗米饭没几口就吃完了,然后又回厨房盛一碗,这次余卉没出来。

在厨房里便吃完了,出来后,余卉拿起绑带又把余然绑上后背上,之后余卉又扛上锄头到地里除草。

其实地已经被母亲除草除好一半,还剩下的一半地,余卉绑着余然一起除,一个星期后余卉才除完草。

母亲在余卉的除草第三天的时候,带上行李去南宁余年家,余卉去地里半路上移遇到了族里长辈们,对于她背的提问。

余卉回一句,“我妈她去南宁给年年带孩子。”

余卉被问到,“你怎么不去?”

余卉对于诸位婶婆伯婆的提问,回道:“去年就是带两孩子,我可累得不想再经历一次。”

二月初的时候,余卉自己开车到街上,买两斤水稻种子。

余卉买回家的第三天后,倒出水稻种子浸泡温水中一天一夜后,把水倒掉。

之后又换温水洗两次,倒入小箩筐里,放置在卧室里。

让它发芽,第二天早上,余卉在早上煮饭的时候,又撒一遍温水。

早餐后余卉又把余然绑上后背,换上水鞋,带上锄头到地里整泥浆。

泥浆先是用锄头把泥块铲碎,再放入水用脚去踩揉,第一天,余卉在泥浆池中踩揉半天后。

回家吃过中午饭后又来地里继续踩揉,直至下午的时候余卉才收工回家。

先把鸡喂完,余卉又到菜地里摘莴苣菜,到河边的时候顺便把水鞋也洗洗。

进家门后,余卉先是进卫生间把热水器开了,然后上楼收衣服,衣服放卫生间。

余卉把饭菜煮好,才把背上的余然松绑下来,抱进卫生间洗澡,洗好余然,余卉自己也去洗澡。

在余卉喂余然的时候,余卉的手机响了,余卉起身到卧室拿手机,接通。

年年的脸出现在视频里,见余卉抱着余然正在喂着余然,余卉先说,“年年,怎么样?”

“姐,你这是在喂余然?”

“你这不看到了。”

余卉说完,问余年,“年年,妈她怎么样了?”

余年把手机摄像头移向母亲那边,视频里,母亲正抱着周驰,余卉喊道:“妈,你们吃饭了吗?”

“刚吃完。”

母亲回答后,见余卉正在喂饭,便问:“今天去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

余卉喂一口饭与余然,余然吞下去后,又张着嘴,见余卉久不喂,便出声“啊啊”的提示余卉。

余卉舀一口饭喂余然吃,等余然吃饱后,饭也冻了。

余卉把余然放到儿童椅上,自己则是端着空碗进厨房,出来的时候,余卉一手饭一手菜的端到餐桌上。

余卉与母亲聊了一两句后,电话挂了,专心的用晚饭。

余卉晚饭后,手机又响了,余卉拿起看一眼屏幕,是父亲。

余卉有点不想接,但最后还是接通了,余卉喊一声“爸”后,不知说什么。

余父也一时没有言语,半晌后,传来父亲的声音,“你妈,她…”

话还没说完,被余卉打断,“爸,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嗯。”

许久后,父亲才对着余卉点头嗯一声,此时的余卉,心里的最后那一瞬念想还是如实的破碎了。

许是余父也察觉到余卉的不愉之色,终究是自己理亏,余父没见余卉抱余然,便问:“然然呢?”

余卉把手机摄像头移向儿童椅上的余然给父亲看,父亲看到余然,脸上也有笑脸,道:“然然,叫爸爸。”

余然对着余卉的手机,还不会说话但已会识人的余然,见到余父也是不太认得,只是笑一笑,又低头玩自己的。

余父也觉得自己蠢到了,喊道:“阿卉,至于余然他妈妈的事,一时间说不清。”

“嗯。”

余卉做为一个女儿是管不到父亲的头上,所以余卉只是失望的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