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哪个酒厂?”
驴大宝走回来,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要是别的东西,他真不稀罕,但要是酒,那就另当别论了。
主要是最近迷恋上了泡药酒,那家伙,好几十斤好几十斤的泡,主打就是一个量大。
家里还有一条胳膊粗细,一米多长的大蜈蚣,泡酒估摸着也是嘎嘎猛的。
“县里有几家酒厂?”杨保华笑着回问了一句。
驴大宝笑着说:“这我可不清楚,是那个产桃园大曲的酒厂不?”
杨保华点头:“对,就是那个厂子,不过过完年桃源大曲酒就要停产了,整个厂子要整体卖掉。”
说着,从里面给驴大宝拎出了两个大塑料壶,是在上面有凹形扶手,可以提溜起来的那种,一壶十公斤,两壶二十公斤。
平常杨保华这里不缺给他送礼的人,也不缺好酒喝,瓶装酒都喝不完,所以两大壶散酒都给驴大宝提溜了出来。
“听说这酒可劲大,原浆,七十多度,你喝的时候悠着点。”杨保华忍不住提醒道。
驴大宝笑着点头:“行,这两壶酒我就收着了,老头,你收敛着点,尤其是在女人身上,该断就断,不断会摔跟头,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说完,拎着两个大塑料壶散装白酒,走了。
他就是好心给杨老头提个醒,不过瞅着他这模样,听的面不大,十有八九跟店里这个女人是断不了,那个亏,早晚还是得吃。
男人至死是少年,在女人身上上的当,可没说吃一堑长一智的。
跌的再疼,爬起来,兴许还得再摔,记吃不记打,不会长记性的,除非摔残了。
从‘半仙楼’离开,驴大宝看了下时间,十点出点头,时间还早着呢。
估摸着这个时间,钱锦还在上班呢。
她们大概要到大年二十八九才会放假吧!
驴大宝拿着手机,翻找出钱锦的号码,拨打过去。
这次电话响的时间很久,那头才接通。
“干嘛!”
钱锦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听的出来,有怒火在里头。
驴大宝自知理亏,也不敢恼人家,陪笑着说道:“锦姐,在上班吧?”
“嗯!”
钱锦哼了声,办公室里,起身走到门口,把自己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关了上,才又重新走回来。
驴大宝打电话过来,在她意料之中,昨晚上钱伟业给他打电话,这小子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呀。
她以为,昨晚上这小子就会联系自己呢,没想到让钱锦等到现在。
“是不是生气了?”
驴大宝干笑两声,说:“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那个,你想听不?”
钱锦差点没被气乐了,哪有这样的,还自己想听不,难道自己说不想听,你小子就不解释啦?
“解释吧!”
钱锦没说不想听,也没像无脑小女人似得耍混撒泼,无理取闹,如果对方真有事,她不是不能原谅他,前提是他说的理由,要真能站得住脚。
驴大宝笑着说:“这几天给我打过电话,没打通对不?我进山了,山里没有信号,前天晚上才回来。”
钱锦没说话,昨天这话驴大宝就跟钱伟业说了,她也是知道的。
她还想听听,有没有其他的说辞,甚至骗骗人,也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