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轩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嘲讽。苏家的几位长老闻言,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尴尬,微微低下头去;有的则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苏文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向前跨了一步,怒目圆睁地盯着苏文轩,厉声喝道:
“二弟,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若不是小杰出手相救,苏家早就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为了一己私欲,勾结外敌,妄图篡夺家主之位,这等行径,才是苏家的耻辱!如今,你不思反省,竟还在此胡言乱语!”
苏文轩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神中满是不屑。他冷笑着说:
“大哥,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以为你坐稳这个家主之位,就真的是为了苏家吗?还不是为了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权力欲!我只不过是想让苏家变得更强大,有错吗?”
“更强大?你勾结东瀛人,出卖苏家利益,这就是你所谓的强大?”我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苏文轩,一字一句地说道:
“二叔,你醒醒吧!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伤害了苏家,也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权力,你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尊严,值得吗?”
苏文轩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倔强的模样。他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说道:
“你们不懂!你们根本不懂我的抱负!苏家在你们的手中,只会越来越没落。我要让苏家成为华夏武林的霸主,让所有人都对我们苏家敬畏三分!”
“敬畏不是靠这种卑鄙的手段得来的!”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站起身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老二,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曾经也是苏家的骄傲,即使你做出了谋逆反叛的事情,家主也只是把你关押起来,让你面壁思过,并没有追究你更深的责任。如今,你既已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还想靠着装疯卖傻来迷惑众人,你是想以此来东山再起吗?哼,你若再不悔改,别怪我们几个长老行使家法,把你逐出苏家家门!”
“逐出家门?哈哈,你们以为我会在乎吗?”苏文轩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与绝望:“成者为王败者寇!从我被软禁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再是苏家的人了!”
就在这时,苏甜甜挺着大肚子,缓缓地走进了大厅。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看到苏甜甜进来,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甜甜走到苏文轩面前,轻声说道:“二叔,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呢?难道你不知道,勾结外人侵吞苏家,只会让苏家陷入更深的危机。”
苏文轩看着苏甜甜,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他说:“甜儿,你不懂。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了。”
“不,二叔,一切都还来得及。”苏甜甜握住苏文轩的手,恳切地说道:“只要你愿意悔改,苏家还是会接纳你的。我们不能让苏家的血脉因为你的错误而断裂。况且,我觉得,爷爷如果还在世,他是绝对不想看到苏家子孙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
苏文轩的眼眶微微泛红,他看着苏甜甜,沉默了许久。终于,他长叹一声,说道:“甜儿,二叔对不起你,对不起苏家。我……我错了。”
“我曾经也犹豫过。甜儿,其实,那天不是我的人对你母亲下手的,是那帮东瀛人!幸亏,那个人只是你母亲的替身,要不然,我这辈子……”
“当时,东瀛人一出手,我就后悔了!我没有想到,他们下手会那么的重!我知道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说什么都晚了!”
听到苏文轩的这几句话,大厅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苏文翰走上前,拍了拍苏文轩的肩膀,说道:“二弟,只要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还有机会。苏家不会抛弃你,我们一起努力,让苏家重新走向辉煌。”
苏文轩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站起身来,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我辜负了大家的期望。从今往后,我愿剃度出家,不问世事。我会时刻待在祠堂里,诵经祈福,保佑苏家风调雨顺,世代祥和,永续万年!”
苏文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苏文翰:“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