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就是委屈极了的语气,要是他头上有对狗耳朵,肯定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niān]了。
潘仁宥难过是真难过,但他也知道兰霄吃软不吃硬,就故意做足了小可怜的样子。
刚刚还是我见犹怜的潘仁宥在抱着兰霄摔到床上后,立马翻身压了上去,哪里还有刚才可怜的样子,脸上全是得逞的得意。
次数多了,兰霄也就发现了潘仁宥的一个小习惯。他总是喜欢双手掐着自己腰,然后来个旋转,搞得她明明没跳过舞也没做过瑜伽却练出了腰力:
要是没练出这腰力,废掉的就是我的腰!
疯批该不会是喜欢细腰吧?
感觉他每天这么掐几下,我的腰都要被他掐细了。为什么我能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我的小肚子已经不见了。
不过疯批就是疯批,就是找不到发疯的机会,也是想要来点刺激的。这不,楼梯间的吊桥效应落空后,虽然没再在楼梯间整幺蛾子,却多了个掐腰。
明明知道我没有腰力,还搞这么高危性的动作,不就是想让我主动靠近他。
他的算盘,我还不清楚?
从这以后,兰霄就时刻谨记可以关门不能反锁,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反锁。在晚上,两人进了房间后,因为一般是要到早上才会出去,所以就可以把门反锁一下。
睡觉要关门,在那之前要羞羞,所以可以反锁。
在门口坐着的时候,潘仁宥不是拿着手机刷,就是捧着一本书,无所事事。
他这个疯批没事业心,家族的事情都交给了父亲,只是守着兰霄过日子,靠公司的分红和自己的投资过活。
当兰霄开门出来后,不管她是已经完成了工作,还是中途出来做什么的,潘仁宥都会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抱住她:
“老婆工作辛苦了!”
和房子里的二人世界不同,婚后的司琪住进了戴家,和司家的往来很少。
可是司父司母是什么人,他们总有方法找到司琪前面,打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跟她要钱。在司家父母三次索取后,大家都知道了他们的贪得无厌,而司琪也在这个时候和司家正式断绝了关系。
这次,没有谁再劝着她,因为换做是他们自己,也会这样做:
吸血的家人留着干嘛?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