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青走后,雪流衣连忙挽住冬凛冽手臂,担忧道:“陛下,无忧他不会有事吧?”
冬凛冽沉重地摇摇头,并未说话。
见此,雪流衣叹息一声,无奈低下脑袋,不知所措。
“先去思儿那里,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冬凛冽的声音再次传出。
他现在也一阵迷茫,并不敢轻易下结论。
随即二人快步前往冬忆思所居住的寝宫。
不多时,二人就已来到目的地。
“思儿,快开门!出事了!”冬凛冽敲响寝门。
似听见寝宫外的声响,寝宫内传出一阵匆忙脚步声,随后有人打开寝门,露出一道身影,正是冬忆思。
此刻的冬忆思穿着睡衣,睡眼朦胧,貌似还未睡醒。
“父皇,母后,你们怎么来了?”冬忆思打个哈欠,语气慵懒。
见此情景,雪流衣顿时火冒三丈,有些恨铁不成钢,旋即训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你个死丫头!待会再与你算账!”
“快说!你昨日有无让人去清心院?”
虽心中有气,但她也知现在不是发火时候,正事要紧。
“清心院?!”冬忆思挠挠头,故作思考般,“我并未让人前往啊!”
“没有?!”雪流衣二人微微皱眉,有些意外,“你确定没有骗母后?”
冬凛冽紧接着说道:“思儿,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切莫如实道来。”
“父皇,母后,我昨日真的没有命人去往过清心院,你们为何就是不肯信我啊!”冬忆思的脸颊瞬间垮下去,有些失望。
雪流衣并未顾及冬忆思感受,继续询问:“那你的公主令呢?拿与我看看!”
“公主令?!”冬忆思有些疑惑,“在我身上呢。”
说着,向着腰间的乾坤袋探去。
片刻,她收回神识,然而手中并无东西,且脸色充满着震惊!
“怎会没有?!”她细语呢喃,带着不解。
“说!令牌到底去了哪里!?”雪流衣顿时怒火中烧,要不是冬凛冽拦着,就要出手教训一番冬忆思。
“思儿,你仔细想想令牌放在何处,又是如何不见的?”冬凛冽轻拍女儿肩膀,语气沉稳。
“父皇,母后,你们今日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又为何总是问令牌之事?”冬忆思有些不耐烦,提出自己疑问。
“为何?你说为何!?”雪流衣大喊道。
“你知不知道无忧他不见了?昨日除了有一宫女前往过清心院外,就再无别人,而这个宫女就是持着你的令牌而去,你还有脸问我们为何!”
很显然冬忆思还未意识到此事严重性,还有就是她一副无所谓般模样,就好似在说:令牌没了就没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让雪流衣如何不气愤?
“无忧不见了?!”冬忆思双眸四处转动,意外不已,“怎么可能?!杜青可是纳川境八重,有谁能从他面前将人带走!?绝不可能!”
“带走?!要是仅仅如此,那便是万幸。如若无忧他遭遇了不测,你就……陪无忧去吧!”
言罢,雪流衣冷哼一声,愤愤且无奈离开此地。
见雪流衣离开,冬凛冽便让冬忆思好好回忆令牌之事,如若想到便去找自己,随后叹息一声,也离开此地。
待二人走后,冬忆思进入寝宫,将寝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