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道拍了多久,直至整个手掌心都被拍破了皮,紧密的铁门才伴随哐当一声从里面被打开。
庄园里的观景灯,刹那间照进秦淮笙被雨水泡酸的眼睛,她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开门的人眼底露出鄙夷之色。
秦淮笙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狼狈的连乞丐都不如。
可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急急的走上前去,眼底满是哀求:“你好,我有急事找傅……先生,求求你,行行好,帮忙通告一声…”
“你是谁?”
“我们先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何况,先生跟太太正在陪小姐过生日。”
“我看你长的一副狐媚相,一看就是个没安好心的狐狸精…”
尖酸刻薄的话,如刀子一样凌迟着秦淮笙的心。
秦淮笙既难堪,也崩溃:“不是这样的……这位管事,请您听我说,我……真的有急事要求见傅先生,求你行行好,帮忙通报一声……”
语调哆嗦的补充,“我叫秦淮笙……我跟他……”的儿子生病了。
“赵管家,外面怎么那么吵?”
一个打着伞的女人由远及近。
闻言,赵管家忙回头,朝来人看过去,满脸谄媚:
“太太,就是一个臭要饭的,我正准备把她给打发走呢……”
说话间,女人很快就走了过来。
她打着伞,逆着光,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却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着温温柔柔的气场,好似没什么脾气一样良善。
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温柔,“你找……阿衍吗?”
秦淮笙的心脏像是被人给揪住了似的,又疼又苦涩。
半晌,她的声音才艰难的从喉骨里溢出来:
“抱歉,打扰了……我……有急事,想见傅先生一面。”
温暖见秦淮笙身上都被淋透了,脸色发白,说话声音也在发抖,不禁皱眉对赵管家训斥:
“还不去给客人拿把伞?”
闻言,赵管家便急忙将手上的伞举到了秦淮笙的手上,然后对温暖解释:
“太太,实在是这些年往先生身上扑的女人太多了,所以我才……”
温暖根本不理她,而是对此时心情冗长复杂的秦淮笙说:
“阿衍在哄我女儿睡觉,你先跟我进去换件干净的衣服。深秋,风雨邪,别着凉生病了。”
温暖太过于温柔和气,一身温良的脾气衬得秦淮笙整个人都……自惭形秽的厉害了。
要知道,一个多小时以前,她还跟面前女人的丈夫在车上吻作了一团。
“秦小姐,阿衍朋友并不多,你能找到这来,说明你们关系……很不一般。”
“所以,别那么拘谨,跟我进来吧。”
秦淮笙喉头滚了滚,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好。”
温暖让佣人拿了一套她从未穿过的干净衣服给秦淮笙:
“秦小姐,我看你尺码跟我差不多大,所以,你就穿我的吧?”
秦淮笙感激的说了谢谢,然后就跟佣人去换衣服了。
佣人将她领进衣帽间,就退了下去。
秦淮笙着急换好衣服见傅少衍,所以不到十秒就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就在她准备穿上内衣内裤时,紧闭的衣帽间大门被人给推开了。
未等她作出反应,身形高大又挺拔的男人已经闯了进来,并将她光裸的身体摁压在了穿衣镜上。
他身体丈量她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笙笙,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