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烟灰缸了吗?”
夏兴国冷淋漓,“那您……”
男人低笑:“你这光头剃的不错!”
伴随傅少衍话音落下,空气中就响起夏兴国杀猪般的惨叫。
“太吵了。”
“再叫就把舌头割了!”
夏兴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忍痛求饶,
“傅董……求您高抬贵手,我真的不知道秦……大小姐是您的前妻,我要是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染指她……”
“她的脸,你打的?”
夏兴国脸色煞白,浑身都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傅董……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高抬贵手……”
傅少衍隔空将摁灭的烟头抛入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声音慢条斯理的说:
“别紧张,顶多也就是废掉一只手的事儿。”
夏兴国眼瞳惊惧的缩起:“傅董……”
“怎么?难道你更想吃牢饭?迷奸良家妇女,应该判多少年?”
夏兴国一听说要坐牢,心下一狠,一咬牙,拿起烟灰缸就狠狠朝自己的左手打下去。
直至打的整个左手掌心血肉模糊,傅少衍才喊停,“你可以滚了。”
夏兴国连滚带爬的离开后,傅少衍这才重新把目光落在了脸色极其苍白的秦淮笙身上。
“秦小姐,对报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几十万私人订制的大床让你躺着,你管这叫报复?”
“学着点,刚刚夏兴国那样的,才叫报复,明白了吗?”
秦淮笙有些崩溃,眼泪滚出眼眶:“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傅少衍单膝跪在了床上,伸手动作轻柔的擦过她眼角下方的泪水,仍然是笑着的,
“秦小姐,收拾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对付你这种昔年不可一世又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就应该在家破人亡时留着在床上收拾。”
秦淮笙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敢!我告你强奸……”
短促而又不屑的笑声自男人胸腔深处溢了出来,他笑看着她,
“秦大小姐,你现在说这种话,对得起你昨夜在我床上淌出来的那些水么?”
昨晚昏迷后,后面的事情,秦淮笙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可她并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所以身上强烈的不适时刻提醒着她昨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在她药效发作以及失控的情况下,傅少衍对她落井下石了。
“我昨晚中了迷药,后面的事情……几乎想不起来了……”
傅少衍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举到她的面前,
“没关系,就怕你抵赖,所以我都给你录下来了。”
说话间,傅少衍就点开了视频的播放键。
很快,伴随手机里活色生香的画面,秦淮笙听到自己放荡的求欢声。
“傅少衍,我……很想你……”
“哪里想?”男人低笑。
她难耐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啜泣,
“哪里都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你亲亲我,抱抱我……我这很里难受,你帮我按一按,摸一摸,好不好?”
“……”
更多不堪入耳的声音,让秦淮笙面颊羞红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