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有漫不经心的淡笑。
慵懒,随意。
“我很想你。”
话语柔情似水,却令人不寒而栗。
见她不予回应。
抬手掌控她的小脸,指腹摩挲在她落雪般的肌肤,转而箍紧下颌,迫使她直视他。
“你呢,有想我吗?”
望尽她眸里一闪而过的畏惧。
这种眼神,祝怀砚在国外似是见惯了一般。
可眼前的人儿不一样。
七年不见。
她眉眼依旧干净漂亮,未染世间烟火。
就连产生的惊恐,也是纯粹的。
白嫩素净的小脸,眼眸清澈晶亮,唇瓣粉润,形状姣好,好似烂漫娇美的花瓣。
祝怀砚眸光黯淡,吻猝不及防落下。
薄凉柔软的唇印上她的,毫不费力地侵占领地,攻略她的城池。
温和的呼吸紧密交缠。
刚要寻着本能感受,猛地被身前的女人狠狠推开。
她神情极其难看,小脸羞愤涨红,像受了莫大的耻辱。
眼眶随之湿红,气急败坏道:“你混蛋!”
祝怀砚凤眸微眯,指尖摸了摸唇瓣,似乎在回味。
是了,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本就该属于他。
似乎得到满意的答案,才抿唇轻笑。
“我喜欢这个词。”
沈清沅听后,眼神中满满的惊愕,难以置信。
以前的少年,目光阴鸷冰冷,清寒高傲,似雪山之巅上的一捧冰雪,骨子里生来的矜贵优雅。
而现在的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危险恐怖,事事运筹帷幄,心思城府极深,毫无任何道德可言。
明明他在笑着,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特别是那一双充满深意的凤眸,笑意越温柔,就越危险。
她不受控制地缩了缩,强忍恐惧:“你到底想干什么?”
祝怀砚打开车窗,任由窗外的光线刺进来。
熟练地摸出烟盒,划出一根香烟咬进嘴里,却没点燃,恣意散漫,说不出的性感风流。
墨眸深沉,仿佛蕴藏汪洋大海,无底深渊。
“我要你。”
嗓音低沉浑厚,似上等大提琴拉出的音色。
“而你,本来就属于我,怎么敢趁我不在……偷偷嫁人?”
此话一出,沈清沅只觉毛骨悚然。
背后有冰锥扎进血肉,刺入骨髓,寒凉彻骨。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我属于你这种结论,我们不过是相识一场。”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强装镇定,努力不让自己崩溃哭出声。
“我不奢望你能报恩,这么些年来,我也没烦扰过你。”
“你现在恩将仇报,是不是过分了?”
祝怀砚眸光微沉,挑出她话里的几个字,重复一遍。
“恩将仇报?”
似乎有些惊讶她的变化。
他又重复一遍,语气侵染愠怒。
“你确定是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