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快！散开！散开！”

秦丹和安迪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俩左右望望。

人群像潮水一样四处逃窜，惊叫声、惨叫声等各种男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人群从他们俩身边经过。

秦丹一手抓住一个男生，问：“什么情况！”

“疯牛！前面！”那人说完，甩开他的手，就跑了。

秦丹把背包脱下来，扔给安迪，“去报警！你快走！”

“你呢？”

“我去看看。”

“回来！”安迪伸出手想住他，只见秦丹向人群来的方向跑去。

“蠢货！属于兔的吗？跑这么快。”安迪说完，转过身，定了定，才决定跑回教学楼，拿起手机拨打110

而秦丹跟着人群来的方向寻来，跑了不多远，他看到那边校园里笔直的马路上有一头牛，还看到一路上有人受伤倒地，地上散落了各种杂物。

远远看到牛那个方向，一个淡蓝色长裙的女孩，正与那头牛对视着。

“不要命的家伙。”秦丹赶快向那个方向跑去。

他走进才看到，在女孩与水牛之间还有一只猫，那只猫眼盯着牛的眼睛，呲起牙，露出爪子，“喵呜！喵，喵，喵呜！”

那头牛身上流着鲜血，叫嚷：“哞哞，哞！”

秦丹眼睛才看到那女孩，金色长发，大大蓝色眼睛，双目犀利凶狠，右手执着一把飞刀，做好投出的姿势。

他冲到女孩前面、猫的后面，他学着牛的“哞”，叫起来：“哞，哞，哞！”

那头牛回应他，“哞，哞哞。”

秦丹和牛，各自“哞，哞，哞！”来回叫着。

那个女孩瞅着一眼这个臭男人，与自己一样是金发，估计是俄罗斯人，但身子瘦瘦的，莫名其妙冲过来，现在又学牛叫，她心想，他脑子进水了吧。

那女孩用俄语对秦丹说：“你有病啊！”

“它说，是你用飞刀划伤它的。”秦丹答非所问，也用俄语说。

“没错！”

“它很生气。”

“废话！”

“放下你手上的飞刀。”

“什么！”

“放下你手上的飞刀！”

“你有病！”

“听话！”

“不听！”

两个人这样说着。

那头牛趁机转身，正想向左边跑。

“嗖嗖”，这时，一把飞刀飞过来，飞过牛的左边前脚关节，牛跪倒在地，它不一会儿挣扎爬起来，回头向着秦丹冲过去。

那只猫飞身扑出去，在牛的头上乱抓，牛用力甩甩脑袋，再用力一甩，终于抱那只猫扔向空中，那只猫落在不远的树上。

牛头流着血，直冲秦丹而来。

女孩左右手各从身上摸出飞刀，可惜已经晚了，“不！”

“砰砰，砰砰！”